刺客眼里将只有个人。
此前心中已然明晰情感悄然变质,成种病态,带着禁锢意味执念。
“你觉得毁掉个人,应该怎做?”左轻越声音很轻,像是在喃喃自语。
影六不知该如何做答,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但好像少主似乎也并不需要他回答。
左轻越垂眸,像是想到什有趣事,兀自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
左轻越盯着那木盒中物件,脸上是山雨欲来阴沉,到也不是什特殊东西。
不过个绣着小蛇手帕和串发不出声音银铃。
个是他在林间随手扔给刺客,个是吞云阁信物。
刺客身上统共三个物件,竟都是他相赠之物,不知道……还以为是对旧主子念念不忘呢。
左轻越手指捏紧木盒,心中说不上是什滋味,异样情绪在心头蔓延开来,慢慢变成种强烈控制欲和占有欲。
老神秘城池。
它甚至比外面城池更要繁华,能与之媲美恐怕只有京城。
这里不仅仅有“吞云阁”,更有“苗疆客”们成立宗门,家族或是分支,只不过他们都效忠于个主子。
那便是苗疆少主。
“主子。”影六恭恭敬敬行礼,他垂着头神情有些古怪,“仇雁归身上并无‘不语阁’脏东西,应当就是失手,走投无路才来到苗疆。”
他挥退神色紧绷影六,捏着那银铃低低笑着,只是仔细看那眼中毫无波澜,唯有戾气堆砌恶意。
他还真是没栽过这大跟头,不过如今刺客落到他手中。
倒是给他添不少乐趣。
毁掉个傲骨难摧刺客,或许只需要将他身傲骨压在身下,尽情折辱就好。
听他发出痛苦哀嚎,难以承受求饶,将他死死囚禁在方灰扑土地上,那双清亮眼眸里盛满泪水。
既然叛他,又何必将这些带在身上,还是说“不语阁”已经寒颤到此等地步,连个信物都给不起?
他眸色很沉,半晌才合上那木盒。
而后勾起个残忍笑容。
无论仇雁归为何叛他,既然落在他手上,他就不会再放跑。
他会把刺客囚禁在身边,将之前想做都做遍,左轻越向来是不会委屈自己。
左轻越闻言哂笑声,榜刺客能被宗门弟子伤到如此,几年不见姓仇还真是愈发废物。
影六悄悄抬眸觑眼少主脸色,从怀中掏出个小木盒递过去,低声道,“他身上除……佩剑,就只剩下这个。”
影六说到佩剑时候放低声音,谁都知晓这是当初少主赠予刺客佩剑,而也是正是这柄剑,刺穿少主胸膛。
果不其然,少主笑容敛敛,他抬手接过那木盒,是个极其简单木盒,瞧着手艺也不精细,像是技艺不精学徒做,左轻越漫不经心单手打开。
在看见里面东西那刹那,左轻越神色骤然变得极为可怖,影六背脊发凉,连忙垂头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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