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遗憾,这回补给你。”左少主勾唇,翻手之间掌心上就多个白白胖
齐晟捏住那木盒,缓缓抬头,咬牙道,“左轻越……你是不是觉得,老子不敢揍你?”
“咳咳……你喜欢就好。”左轻越视若无睹,兀自轻咳两声,顺势靠在刺客身上,叹口气,“既然如此,雁归,们走吧。”
仇雁归头皮发麻扶着主子上马车,齐晟脸上阴云密布,但终究是忍住没有动手,他心中庆幸宗主没有打开信纸,否则就会发现那压根不是少主所书。
那是少主“怕他无聊”安排差事,“恰好”可以送给齐宗主“睹物思人”。
马车缓缓驶离剑宗,少主袖袍不整,仇雁归不小心看见他微微攥紧指节,愣。
是个精美木盒,齐晟惊奇看他眼,嘴角扬扬,“你说你走就走,留什礼……”
齐宗主翘着嘴角打开木盒,里面是厚厚沓信纸,背面隐隐透露着墨迹。
莫非是什秘籍?
仇雁归嘴角微抽,垂头不语。
“轻越,这莫非……”齐晟凑过来,神情严肃。
,替他倒茶,左轻越顿顿,这才接过,慢吞吞呷口。
他承认,刺客确比齐晟乌雨体贴。
“这是给你准备衣裳,以后自己看着换。”左轻越瞧着刺客露出些许愣怔神情,笑吟吟道,“明日启程,换身亮眼。”
他那张蛊惑人心脸上闪过丝危险,却显得更加俊美明艳,“为兄带你,看花灯。”
仇雁归心跳骤然漏拍,或许是为其容貌所惊,亦或是少主眼底杀意毕露极为骇人,他抿起薄唇只道,“是。”
而后不着痕迹抬眼望去,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他似乎看见左轻越眼底闪过晦涩。
像是缕淡淡落寞。
不过瞬息便消失不见,仇雁归拧眉,时忘移开视线,就这疏忽,他对上少主笑吟吟眼眸。
好像他方才捕捉到情绪都是错觉。
不等仇雁归细想,少主就开口。
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左少主就慵懒瞥他眼,微微叹口气,“你昨日不是说,要寄信过来?”
“啧,再怎说也是宗之主,这样成何体统,但没办法,谁让疼你呢。”左轻越说无比自然,语气中带着六分怜悯三分无奈分恶劣,缓缓叹口气,“拿去吧,写十封,够你看阵子。”
气氛陡然凝固。
剑宗弟子们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吱声。
片静谧中,仇雁归也忍不住抬眼打量着动不动齐宗主,生怕他个冲动,bao起,那他还是得拦上拦。
“不过瞧你现下也无事可做,不如……”只瞬,左少主眼底杀意淡去,偏过头若有所思看向他,慢慢露出个笑容。
仇雁归直觉不妙:“……”
————
翌日,清晨已过。
齐晟带着众剑宗弟子相送,他并未多言,但眼底不舍却怎也藏不住,左轻越瞥他眼,从怀里掏出个物件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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