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如此，对于他而言足矣。
仇雁归愣住，“少主？”
“你今日受累，跟在
身边并未用膳。”左轻越挑眉看他，“若非想起，你是不是准备饿到明日？”
仇雁归
愣。
刺客命贱，谁会管其温饱。
上次他能说饿
时候，还是家中未曾生变之际，只是那时他并非刺客，而是个顽劣孩童，而后朝大乱。
“是。”仇雁归只好跟上，绕过屏风看见少主已经靠在浴桶里，白皙肌肤让他不可自抑想到些狼狈画面，耳尖悄无声息飘上红晕。
他眼观鼻鼻观心，水流声却无可避免传入他耳朵，刺客无所适从摩挲
下手指。
等到阵出水声传来时，仇雁归才如梦初醒似拿过旁白巾，定定心神替少主擦拭身子，即便已经极力避免，但是这
近距离难免还是会看到些不该看，少主并非瘦弱体格，白皙肌肤上覆着曾恰到好处肌理，清绝又不失力量。
左轻越墨发蘸水，垂在胸前，好整以暇看着刺客通红耳尖。
等到替少主穿上衣裳后，仇雁归不着痕迹松口气，左轻越抬手稍微用力捏下他通红耳尖，声音听不出喜怒，“下不为例。”
客，又看看不似好鸟轻越，摇摇头识趣离开。
“少主，属下……”仇雁归欲言又止。
左轻越漫不经心扫他眼，“怎，你有意见？”
“……但凭少主吩咐。”
左轻越满意起身，仇雁归只好硬着头皮跟上，警惕绷直身体，生怕影六影十突然窜出来，二话不说拿着绳索就要绑他。
在血阁浑浑噩噩十余年。
不过也是为报恩。
其实他也知晓左轻越并非善类，性子恶劣，手段狠辣。
可这些时日他给，是仇雁归从不敢奢望。
哪怕对方或许只是随手施舍。
仇雁归知晓他是在说自己杂念颇多，他暗中叫冤，却也只好，“是。”
刺客心中叹息，虽说少主容貌过人，但他也断然不敢起什不该有心思，方才也不过是……
想到他们并不愉快初遇罢。
少主坐在案前，身上草草披着件外袍，见他出来晃晃腰间银玲，影六神色寡淡拎着个食盒进来，神色复杂瞅眼刺客，又默默退下。
仇雁归并未多想，替少主布菜，待到准备好，少主却捧着本书，指节叩击桌面，淡淡道，“吃吧。”
左轻越在屋内站定，仇雁归自觉上前替他宽衣，突然之间门被轻轻推开，他偏头就瞧见影六那张蒙面脸，神情犹如那天锁他般冷漠，他下意识攥住少主衣角，又匆忙别开视线松手。
左轻越垂眸淡淡看着刺客，自然没有错过他那瞬间紧绷，无声扬扬唇。
影六和影十将浴桶搬进屏风后，行礼告退。
仇雁归将少主头饰取下，左轻越墨发垂下，朝屏风后走去。
这幕多多少少有些眼熟，仇雁归迟疑瞬，里头传来少主有些模糊声音，“过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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