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探出头来,双手撑在池边,郁北黎瞧见个轮廓,便附身把捞住他,搂在怀里,他深吸口气,低声问:“叫你好几声,你没回,还以为你不见。”
纤纤不语,郁北黎手覆在他后背上,轻声道:“是不高兴吗?”
小鲛人抬起头来,他伸出手抚上郁北黎脸颊,他叫着皇帝名字,“郁北黎……”
这名字被人提起,皇帝
礼花炮通通放完,皇帝便匆匆离席,回泉苑。
留下堆还想找他说几句话嫔妃面面相觑,惠妃咬着牙,对着边上贤妃道:“瞧皇上那样子,怕是把心都丢在那泉苑里。”
贤妃往边上四顾,轻缓道:“姐姐可别在这里说。”
惠妃重重冷哼,捏着帕子,回头往自己住处走去。
她身珠光宝气,光是头上华钗就让人晃人,还真是可惜这头琳琅满目。
夏祭那日皇帝总算是从泉苑出来,等着他出来,惠妃就遣人偷偷去那泉苑,嘴上说是掘地三尺都要把那小贱蹄子给挖出来。
这再怎掘地都是挖不出来,除非是下海去捞,不过也悬。
郁北黎离开泉苑后,小鲛人就从池子里出去,他在海里找些鱼玩,直等到夜晚,趴在礁石上,仰着头,瞧着夜幕上闪烁烟火。
那是他从未看过美景,就如郁北黎从未见过那海中蓝光般,在夜空中炸开火光,让小鲛人吃惊,他下意识叫出郁北黎名字,却无人应答。
小鲛人愣,恍个神,反应过来,郁北黎这是去和他那边人在块。
皇帝回泉苑,就见门口守着侍卫神色有异,他是最敏感多疑,瞥便看出端倪,止住步子低声问:“今夜可有何人来过?”
那侍卫不经问,郁北黎这说,他便直接跪下来,说几声求饶,郁北黎不耐,听到又是惠妃,脚踢开那侍卫,骂句“蠢货”,便大步走进泉苑。
那惠妃是他在王府时就取侧妻,这些年惠妃暗地里手段他也不是不知道,他是看着多年相伴,便直悬而不发,可若是那惠妃把事情折腾到纤纤头上,那多年情面他也没什可顾及。
走入苑内,穿过飘纱,郁北黎边走着边解开身上明黄色袍子。
那件由几百个宫女花半个月绣起龙袍被他丢在地上,他走到池边,昏暗光线下,看不太清,他便唤声,开始还是没响动,过片刻,心也急,才听到水声。
纤纤钻进水里,想到那些陆地上人,与郁北黎样人。
能行走东西那是什?
纤纤伸手摸着自己尾巴,掌心在鱼鳞上划过,耳边又听声轰然,他仰面躺在浮出水面,盯着夜空璀璨。
郁北黎回陆地,他答应着要与他起回去,可若是不能行走,那该怎办?
纤纤心里是第次生出愁郁烦恼,他看着那些火光燃尽,夜空再度黯淡,光线寸寸消退,他缓缓潜入水里,朝池子那边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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