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禅看
眼，长度刚刚好，很配他
脸，适合扎起来。
但他琢磨会，垂下眼：“再……剪短点吧。”
“再短就不好看。”
裴老师个性十足，收剪刀，直接罢工。
“唉，你不得满足客人要求吗？客人让你剪短点。”闻禅急，他趴在椅背上，拽裴绪衣角。
黄花姑娘已经上花轿，闻禅想下也下不来。
他刚要动，只觉得脖子上阵痒，裴绪捏着他下巴，让他直视镜子，手指刮下他耳廓。
“别动。”
裴绪声音很稳，很轻，像羽毛扫过心尖。
闻禅不敢动。
“自力更生，打工赚点零花钱。”裴绪感慨人生不易。
闻禅被少爷不屈与自立打动，刚想夸夸，谁知裴绪叹口气，接着道：
“给长毛剪次才给五块钱，十多年也不涨价。”
闻禅心道不妙，连忙问：“长毛？”
“
没跟你说过？家萨摩耶，专属模特。”
闻禅捏着自己发梢，声音有些微不可察试探与抖动。
“行，吃完饭给你剪。”
裴绪笑着看他，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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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禅坐在全身镜前椅子上，裴绪拿着把剪刀，在他身后比量。
得做还不错。”
裴绪用纸巾擦手，示意他趁热吃。
“裴绪。”
闻禅盯着裴绪，突然出声喊他名字。
裴绪挑着眼，平静地看他。
手指勾，没碰到衣角，反倒和裴绪手指撞在起。
温热指腹，闻禅居然开始恋恋不舍。
“客人命令不是万能，如果客人让爱上他，你说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裴绪把剪刀放进布包里，手扶着闻禅身后椅背，垂眸，让人溺毙
剪刀咔嚓声在耳边徘徊。
镜子里男人低着头，下颌线便额外清晰，他手极其细长，骨骼清楚。
他时而按着闻禅肩膀，时而碰下他耳朵，散乱碎发落到地面铺好纸板上，闻禅追逐着镜子里裴绪脸，看许久，不小心和抬头男人对视。
“这
长可以吗？”
裴绪似乎没注意到闻禅小动作，像模像样地问。
裴绪笑得人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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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瞬间，闻禅盯着裴绪，发现少爷俊脸上密密麻麻写着：
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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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剪空气，嚓嚓嚓在他身后乱晃。
闻禅头皮发麻，突然有些不安，瞟着裴绪剪刀尖，颤颤巍巍地问。
“那个，你这手法，熟练吗？”
“熟练，从小练到大，肯定给你剪得漂漂亮亮。”裴绪站在闻禅身后，用手掌从后绕过他脖子，轻轻托起闻禅下巴，让他看着镜子。
“少爷需要自己剪头发吗？”闻禅感觉有点新奇。
明亮室内灯光，衬得裴绪面容更为出挑，线条凌厉，随意穿件居家服，模特骨架撑着，额外好看。
宜室宜家。
闻禅脑子里突然跳出这个词儿。
如果你也会给别小猫咪挑鱼刺话……好像……确实会不太开心。
“头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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