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河说：“如果你知道
个真相，而其他人都不相信这个真相，你会怎
做？”
秋焰想
想，字句地说：“跟他们死磕。”
温遇河突然笑，那通红
双眼狰狞又放肆，说：“好，跟他们死磕。”
反应慢半拍突然才意识到温遇河就这走，他好像有许多话要说，借着酒意，借着莫名松弛心情，他狂奔着追上去，在温遇河不明所以目光中气喘吁吁，问他：“温遇河，你到底怎回事？”
“什怎回事？”温遇河这句话平平无奇，而秋焰直到此刻才发觉他满眼血丝。
“你怎？”秋焰原本要问问题荡然无存，他想问你究竟在怀疑什？为什你不相信警察不相信法官？还有，你为什认为
不配解你，认识你？
但这刻，他只是靠近看他眼睛：“你怎？”
温遇河眼眶变得更红，那种秋焰见过次，血红双眼又次出现在眼前。
是因为愤怒吗？
上次见到这样眼睛，秋焰感觉到温遇河身体里如同烈焰焚天，那今天又是为什？他在愤怒什？
突然，秋焰意识到，他今晚肆无忌惮，仿佛都是在泄愤。
温遇河盯着秋焰，问他：“你喝醉吗？如果你醉，就告诉你。”
秋焰说：“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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