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太阳也不合适,毕竟在森林公园里,太阳照不进密密树林,并不会直射,但是闷,又湿又闷,比沙漠里直射还要让人难受。
温遇河满身汗也没空擦,擦也白擦,他只觉得,这世上毫无意义事情何其多,这些制造垃圾人,收拾垃圾人,简直像联手在进行场毫无意义行为艺术。
他就在这种虚无,沉默哲学辩证中片片捡起游客丢下纸巾、塑料袋、矿泉水瓶、易拉罐、腐坏看不清什物体玩意儿,还有无数食物残渣,和颜色尺寸各异脏污安全套。
这里明令禁止露营,但仍旧有许多人偷摸进来就不走,找个山好水好地方安营扎寨,
“靠……”温遇河给听笑,这纯粹胡扯,他说:“你知道他多大吗,他都26、7,这年纪还处男,他性无能吧?”
“那就不知道,”豹哥虽然正正经经地,但温遇河已经认定他胡说八道,豹哥说:“他那个声相就是个雏儿声相,这不怪啊,这是科学解释。”
“还科学……”温遇河把烟头踩灭,突然意识到他们都在聊些什乱七八糟,聊他社矫官是不是处男?这特……跟他有毛线关系?又能聊出什结果?豹哥说他是,他认为铁定不是,那要怎验证?自个儿亲自上阵去验验?
太特扯。
豹哥还在扯:“感觉那社矫官挺关心你啊,别是看上你吧?”
笑,听到豹哥继续说:“但没经什事儿,这份正派很脆,缺乏韧性。”
温遇河这时才真正来兴趣,这份跟凭空胡诌样“箴言”竟然说中他心里对秋焰最深层观感——正直,然而没有经历过黑暗正直是钱不值。
他点点头,诚恳地表达他服气:“有点意思。”
豹哥得意地嘿嘿笑:“谁啊?看人从来不用眼睛。”
“还有吗?”温遇河还真挺想听听。
温遇河进厨房脚步顿,回头问豹哥:“你不是会听声相,听不听得出来他是不是同性恋?”
豹哥愣:“哟,这倒是!想想看啊……”他双眼又翻向天空,三秒钟后斩钉截铁:“他是。”
哎?看温遇河已经进去没影儿。
温遇河对突然横岔出来公益活动十分厌烦,他脸上伤总算好得差不多,最后点淤青斑驳也消,差不多就是这天可以去找季颜。
但他此刻顶着大太阳在羡青山里捡垃圾。
“有点轴,犟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认准事绝不回头。”
这点温遇河没什发言权,但能隐约感觉到点,在碎碎念要他看法条这件事情上十分轴,但这也可归入到他正常工作范畴,是不是本性如此还不好说。
豹哥说起劲,继续道:“还很单纯,全方位单纯,不止是工作生活上,感情上也是,要说,这人八成还是个雏儿。”
“啥?”温遇河惊下,烟灰抖在手背上,烫得他跳。
豹哥嘿嘿笑:“太俗你听不懂?说他八成还是个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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