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朗其实并没有什更好选择,他愿意这样先试试。
秋焰重点关注温遇河,当着其他人面他不好直接强调以后定要避免跟人发生冲突,只能隐晦地说你定要注意安全问题,安全大于切。
温遇河只能连连说是,秋焰又问:“你现在家也搬,工作也稳定,
秋焰又说:“不过……可以帮你们问问孟所,跟所里申请下,如果这批对象里有这个需求达到定人数,说不定也能开起来。”
温遇河这会觉得秋焰这人还是有不错面,有些时候死板,但有些时候又格外政策灵活,他真心替张枝说声谢谢。
秋焰突然拍脑袋:“都忘,那个,你快点叫张枝和程朗再回来下,要跟你们仨开个小会,做个月度总结。”
温遇河犹豫下:“要多久?这马上要去开工。”
秋焰皱眉:“很快,十来分钟事。”
特别喜欢看他吃瘪样子,但今天他依旧在课上浑浑噩噩地半瞌睡着,却意外地没有被打断,意识朦胧时候还留意到秋焰点人起来答话,眼神似乎还从他身上扫过,但没叫他。
温遇河觉得十分意外。
他不知道秋焰是想叫他来着,跟以往样到问答环节就忍不住想叫温遇河名字,但目光扫过去,脑子里莫名就是那张照片影子,秋焰也不知道自己哪来心虚,今天如此平常个名字略嫌烫嘴,硬生生忍住。
下课后,往常温遇河都是下课就走,赶着去饭馆恨不得能飞起来,但今天却穿过散场人群挤到秋焰身边,垂头小声说:“社矫官,能不能跟你打听个事儿。”
秋焰边整理笔记本和讲课资料,边问:“什事儿?”
等三人到齐,秋焰又跟张枝说下月嫂培训事,说现在还不能确定,等他消息吧。
张枝连连道谢,看到温遇河给她偷偷比个OK手势。
秋焰说距离入矫宣告马上就个月,过几天就是月度考核,不管是日常行为,还是普法法条,让他们仨都好好保持多多学习,又问他们最近生活工作有没有什困难。
程朗说还行,说朋友工厂仓库主管最近可能会离职,朋友有意让他接任,秋焰说那挺好啊,又问他债务方面怎样,律师联系过吗?
程朗说有个律师愿意接这活,但他没钱给,那个律师是个新手,愿意胜诉追到钱后以分成形式来拿回律师费,秋焰以他角度帮程朗判断,主要在于他债务是否清晰,如果有模糊纠纷地方,个新手律师可能应付不来。
“记得你好像说过,咱们所是不是有职业技能培训?”
秋焰楞下,回说:“是有,怎,你要培训?你不是已经找着工作?”
“不是,”温遇河说:“是枝姐,帮忙问问有没有月嫂培训?”
“这个啊……”秋焰认真想想:“目前开展过技能培训里头没有,你也知道,咱们矫正对象里女同志比较少。”
温遇河有些失望,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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