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枝摇头,背过身擦擦眼睛,再转回身说:“没有没有,朗哥……他就是运气不好。”
她放下手里锅走进屋去,边说:“小河给你看样东西。”
温遇河跟过去,张枝从她卧室只五斗柜里翻出来个相簿,看样子像是老人家会保存家庭照片那种,打开给温遇河看张照片,说:“你看,朗哥他们家以前多好啊。”
照片有许多,从程朗结婚喜宴,直到生小孩,满月酒,小孩周岁,两岁,三岁,每年都有全家福,小娃娃白胖胖,跟程朗老婆个样。
张枝说:“朗哥没那容易走出来,并不奢求什,只想力所能及地照顾下他。”
几个培训班,照现在这赚钱速度,怕是要攒半年才够。”
温遇河突然想到秋焰说过些话,跟张枝说:“那个,社矫官不是说司法所还有职业技能培训帮扶这块吗?要不然让社矫官帮忙想想办法,说不定你那学费都能省下来。”
张枝愣:“是嘛?”跟着却又丧起气来:“唉,花那大代价拿到证又能怎样,这个案底,有哪家敢雇个对人捅过刀月嫂。”
温遇河知道这确会是个障碍,但他也只能鼓励她:“这世界什人都有,有在意,就有不在意,而且这工作特别紧缺,人到特别需要时候,也会顾不上看你案底。”
张枝垂着头笑笑,继续干手里活。
温遇河放下相册,也认真地对张枝说:“程哥运气不好,你也只是时运气不好,都会过去,你跟程哥如果能在起,真是特别好事。”
张枝红着眼睛又忍不住笑,说:“哪敢有这个心思,你忘还有个赌鬼老公,生不生死不死还不知道在哪呢,只要他还活着天,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这天去到饭馆,等豹哥过来,温遇河请他再帮忙顺道打听打听另个人,他报出张枝老公名字,说:“齐昭德这人是个赌鬼,据说欠有五六十万债,现在人不知道跑哪去,留下堆债让他老婆扛,豹哥帮忙打听打听这人到底是死被人做掉还是真跑路?”
豹哥“草”声:“老子最看不起这种人,放心吧,这回只要这人是咱们本地,铁定给你问出来。”
这才早上9点,张枝就在做中午饭,温遇河讶道:“这怎这早?”
张枝说:“做好给朗哥送过去,他那地儿远,等过去差不多正好中午,他能吃上。”
“哟,”温遇河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张枝对程朗称呼变,以前大家都起叫程哥,什时候张枝偷偷改成“朗哥”?他觉出点不样意味来,故意打趣说:“什时候事儿啊?枝姐,这不得发个糖吃啊?”
张枝淘米手下就顿住,忍不住弯腰笑,手腕遮着脸笑半天,十分不好意思,然而等她直起腰拿开手时候,温遇河发现她眼圈都红。
“啊,怎?说错话?”温遇河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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