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肿胀,那种钝重痛意裹住他全身。
他对痛是非常熟悉,锐利痛,钝重痛,兜头袭来直接把人打闷痛,还有让人说不出话,刀刀剜着心痛。
不知道过多久,觉察到似乎有人站在他面
李书君看着他:“温遇河,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身份?”
“记得。”这会,他嘴角已经完全肿起来,张不开嘴,说话都已经十分费劲。
李书君敲着桌子:“你是假释犯!假释是什意思还要再给你解释遍吗?!”
“不用,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李书君怒目圆睁:“你知道个屁!知道你还跟人打架?”
铺,但那上头就个小腰包,他哪来什行李?哪需要用什大储物柜?
说不清哪里觉得不对劲,温遇河仔细打量这个新来人。
那大块头从储物柜里摸出件冬大衣,抖开看看,“哟,料子还挺不错。”他说着就自顾自把大衣套到自己身上,双手插|进兜里对着镜子比划,又掀开看光滑内衬,发现里面有个隐蔽内袋。
温遇河突然从床边爆起,火箭样速度窜过去剥他身上大衣,两人迅速扭打成团,温遇河也不说话,声不吭地挨着打,直到把大衣剥下来后才开始狠狠还击。
两人身高差不多,但体型上差别太大,温遇河跟这样人打起来得不到什好处,但他跟不要命样,牙口淌着血也毫不在意,很快,他眼角乌青,口鼻淌血,胳膊身上擦伤无数。
“是他先挑衅,抢东西。”温遇河觉得自己现在像只馒头,或者只充气河豚,整个脑袋都圆鼓鼓,说什都像儿戏。
“他挑衅,挑衅你就能动手?他跟你样吗?他有案底吗?他也在假释吗?他打你可以屁事都没有,你呢?你现在就得滚回监狱去。”李书君觉得这个人简直冥顽不灵。
温遇河觉得自己只眼睛也快看不见,刚刚打架时肾上腺素褪去,巨大疲累袭来,整个人都开始混沌不清。
李书君教训他通,然后说:“你这件事,现在只能叫你社矫官来,根据今天事实要怎处置,让你社矫官来定!”
说完李书君就给秋焰打电话,温遇河靠在椅背上缓缓闭上眼睛。
那人也见血,两人打起来时候像斗兽场野兽般。
屋子里动静太大,有人去喊珍姐,珍姐又报110,民警很快过来,把撕打成团两个人强硬掰开。
温遇河头晕眼花,胸闷气短,被民警扭住好会才看清,来警察好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把那件大衣抱在怀里,警察现场就要带两人去派出所,温遇河走时候还记得把那件大衣内袋里东西摸出来塞进牛仔裤口袋。
他跟大块头被隔开审问,聚光灯下,温遇河看清对面给他做笔录警察就是面熟那个,这会他终于记起来,这就是在司法所入矫宣告那天见过民警,当时还帮秋焰维持秩序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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