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吃得差不多,放下刀叉擦擦手指,说:“他啊,是调回澄江后经手第个案子,事儿本身不复杂,犯罪情节目然,只是因为涉及到本市个著名企业家,才被领导们格外重视。”
秋焰静静听着,陆辞说:“不过那个案子影响很坏,个大学生偷尸剖|尸,又涉及同性恋,还牵扯本市重点企业集团,上头领导都让们不要对外宣传,下封口令,现在事情都过去,跟你讲讲也无所谓。”
“温遇河偷走并私自解剖尸体,是他当时男朋友利
秋焰想想:“还行吧,经济上看起来不太好,其他还行。”
陆辞又问:“凶吗?”
嗯?秋焰停下手里刀叉,疑惑抬头,陆辞说:“当初他被抓起来时候可凶悍得很,犯罪事实摆在眼前都还极其强硬,在法官面前还在为自己犯罪行为狡辩。”
秋焰怔怔,他觉得自己似乎能想象得到那个人如陆辞所说那副样子,却又觉得有些难把那副神情温遇河,跟今天上午见到那个瘦骨嶙峋病号联系到块。
这人给人感觉十分复杂。
焰心里觉得那些不快情绪都慢慢融化,他认识陆辞时候对方还是个穷学生,那时候给他做家教补课,每次上完课秋焰都想请他吃饭,陆辞总说拿你家课费还要你请吃饭,也太那啥,于是常常都变成陆辞请他。
他们路从路边摊烧烤炒饭米粉路吃到高级大餐厅,秋焰舍不得这些回忆,他没法把陆辞彻底从他生活中赶出去。
这家餐厅秋焰没来过,陆辞不知道从哪儿新找,说是同事推荐,菜色十分可口,秋焰今晚心情也放松,不知道不觉吃许多。
聊天也直没断过,外头太阳落下去,腾起大片玫瑰带紫蓝火烧云,瑰丽得近乎异。
秋焰看着这不似人间景色,缓缓地想着白天遇到些事。
陆辞又问:“他没对你发疯吧?有没为难你?”
秋焰摇头,又笑说:“都是改造好才拿到假释,再说以后好歹管得着他,他也没必要跟对着干吧,对他没好处。”
陆辞却摇头:“他可不是什聪明人,要不然也不会搞出那件案子。”
关于那件奇特案子,秋焰拿到材料里只有简单表格,并不是完整案件卷宗,他并不解到底温遇河干什,但现在陆辞在眼前,这是最好询问时机。
秋焰问:“当时到底怎回事?”
陆辞问他踏入工作感觉如何,秋焰想起在那份档案上见到陆辞名字,问道:“现在负责个社矫对象叫温遇河,你对这个名字还有没印象?”
陆辞手上叉子顿顿,有些意外,抬头说:“是他啊,当然记得。”
秋焰边吃肉边看着他,陆辞喝口酒,说:“这快就放出来?看来还是监狱能改造人,在里头认错态度良好才有这待遇。”
他又笑笑,秋焰问:“你笑什?”
陆辞不答反问:“他现在状况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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