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就有卫生所,那边路窄,得开三轮去!”大凯跑到教学楼下,扯脖子焦急大喊,“吕老师,吕老师,三轮车钥匙!范老师中暑啦!”
几秒后,自三楼某窗口丢下串钥匙。正在上课吕老师探头
“你说噢?范老师,快去买裙子吧,哈哈。”
这场比拼持续很久,以大凯小凯率先放弃,范锡中暑昏迷告终。他以个娇弱姿势摔倒,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脸色惨白,冷汗如瀑。
管声正在上音乐课,教视唱练耳,听学生说范老师在外头练瑜伽,便站在窗口兴致勃勃地眺望,欣赏那柔韧腰肢。
学生们也窃窃议论:“范老师真厉害,什都会。”
“可是,他为什闭着眼睛不动呢?”
接下来日常训练,以200-400米重复跑为主,间或进行2x600米和2x200米耐乳酸训练。每周两次长距离跑,锻炼有氧耐力。
训练中距离跑,每天都要数次面对生理极点。每当胸闷无比,乳酸大量堆积,浑身酸痛疲乏至极时,除克服身体上痛苦,更要有强大意志力。
范锡改往日温柔,化身雷厉风行铁血教练。学校里时常回荡着他雷霆咆哮,那股坚韧执着狠劲儿,连管声和帅呆看都绕路走,不敢去招惹。好在,回归二人世界时,他依旧是那碗暖人心脾八宝粥。
大凯小凯开始偷懒,训练就想拉屎。有次,他们坦白实在跑不动,好像还是出去打工轻松,随后就躺在树下动不动。
范锡抹着汗,干脆地说:“轻松?这个年纪去打工,到社会上只会被欺负死。干着体力活,每天累得只剩下动动手指玩手机力气,还有日复日困顿和迷茫。
“方脑壳哈戳戳,那叫冥想。”
管声深深地点头,直到看见范锡被大凯小凯架起来,他才意识到大事不妙,慌忙拎起水杯跑下楼。先把恋人抱到阴凉处,接着含口水,喷在对方苍白脸上。
“噗——”
淋湿眼睫微颤,紧闭双目分开道缝隙。范锡转转眼珠,呢喃句“靠好大雨啊”,随后再度陷入晕厥。
管声抬手往他额上探,痛心道:“好热,恐怕挺严重,电解质失衡,得去挂吊瓶。”
路过学校时,看着那些每天都在进步同龄人,你们会后悔怎不再努力下。你们身边或许有人能成功,创业当大老板,但那个人肯定不是你们之。连跑步都坚持不下来,创业可比这难多。”
“要是体校不要们呢?”兄弟俩问。
“凡事要往好处想,”他顿顿,斩钉截铁道,“没法转学就努力学习,实在考不上高中,就去申请助学金和补助,上职高学技术,总之不能直接去打工。”
“范老师,你不懂们有多累。”
见兄弟俩依旧躺着不动,甚至还合起眼,范锡便说:“那这样好,跟你们起练。练200米和400米重复跑,每次休息1分钟。谁先坚持不住,谁就在间操时穿裙子跳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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