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范锡困惑地笑,旋即意识到,应该是管声动作引起误会。他看向副驾,见男人修长手指不安地弹动着。
年轻交警打个手势:“您先靠边停车。”
其他交警也围上来,解情况后查看执法记录仪,没拍到相关画面。年轻交警笃定他们交换位置,准备联系队里调监控。
“等会儿吧,”范锡叹口气,研究着这台车中控,“看完监控,但愿没人认出你。不然,大家就会欣赏到顶流巨星带来摸手,二摸肘,顺着平原往下走,路走到三岔口。”
须臾之间,管声神态由迷离转为清醒,将帽檐压得更
“没有。”
身边这个醉汉手开始不安分,醉眼死死盯着他,喉咙里滚着傻笑。揪他头发,捏他耳朵,又把他鼻子推成猪八戒。
然后,指尖扫过他握着方向盘手和小臂,口中招魂般念念有词:“摸手,二摸肘,顺着平原往下走,路走到三岔口。三岔口,有片草,草里有窝小小鸟。”
“去去去,老实点!”范锡脸色涨红,斥退这所谓高冷男神,调大空调风速,想吹走浑身燥热。
“当兄长,慰问下结拜兄弟兄弟,怎、怎啦?”瞄着他红透耳朵,管声乐不可支。此时,车速突然放慢,前面排数辆车,原来是交警临时设卡查酒驾。
擎美妙轰鸣,仿佛在驾驭个肌肉硬汉。踩下油门,当转速升高时推背感立即出现。转向响应很快,稍稍转动方向盘,车身就已经跟上。
假如他和管声重新开始,或许他也能开上跑车,然后离开葫芦娃之家。
不过,拿人手短。情浓时还好,旦吵架,管声便会说:“把车还回来,挤地铁去吧你!滚出租房子,回仨汗脚那去!”
旁,管声在借着酒劲儿耍流氓,俊美脸庞浮起邪笑,再追问他那天晚上自己到底说哪个字。
“什啊?”他装糊涂。
范锡跟着车流时停时走,管声依然骚话连篇。还故意趴在他身上,越过他从车门储物格拿出小瓶饮料,然后借机用嘴唇拂过他前额。直到交警靠近,才老实下来,戴好帽子歪头装睡。
范锡降下车窗,见闻到酒味年轻交警微微蹙眉。
“临时检查,请您配合。”
个棒状酒精检测仪探过来,他张嘴要去含,被提醒直接吹就好,惹得管声在旁嗤嗤地笑。
检测之后,却未放行。年轻交警审视着他们,严肃地问:“刚才,您二位是不是换个座儿?远远地看见。”
“就是在岛上喝醉,说想和谐你那次,都好奇好几年。”
“就是……那个字喽,很辣耳朵。”他回想起当时,悄悄翘起侧嘴角,“不告诉你,你好奇辈子吧。”
“好孤单,要抱抱,要喝八宝粥!”管声手舞足蹈,在座位上打滚撒泼,像商场里没得到心仪玩具而耍赖孩子。
神经病……范锡无奈地瞥去眼:“那就找家粥铺喽。”
“要喝范记八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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