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家就开始学、学习!”管声揉揉他肩膀,“这事儿,可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就跟你说,你……你也得告诉个秘密。”
“嗯……其实,说谎。”他缓缓眨动沉重眼皮,露出个微醺憨笑,“不是老司机,啊从没谈过恋爱,连初吻都还在呢。”
“靠,你……你也太不实在!过来,要弹你。”
范锡见偶像狞笑着活动手腕,副要给自己爆头架势,便认命地紧闭双眼。然而,等来却是两片温热物体。
“歃血盟誓就免,怕疼,直接喝酒!”他旋开壶盖,咕嘟嘟痛饮几大口,瞬间变得眉目扭曲,捂住额头嘶嘶吸气。酒劲儿太冲,上头。
范锡夺过酒壶,豪放地饮而尽。股熔岩般热度从喉咙泄而下,像火球刮过肚肠,继而直冲头顶,把脑袋呼下点燃。
“咳……感觉肚子里着火……”
过叛逆期后,他向来爱惜身体,烟酒不沾,不过两三分钟便已飘飘然。他开始思念家人,哀悼那窝夭折小鸟,长吁短叹。
管声亦半醉,揽过他肩开始倾诉:“你、你有惨吗?你知道,有多努力吗?你知道,众星捧月是什感觉吗?如今流落到这步田地,要啥没啥,还晒得像包青天似。”
二人聊起这份同年同月同日生奇缘,愈说愈兴奋,觉得不结拜都对不起上苍。
管声时兴起,指着天边弯银月:“你看,那像不像关二爷青龙偃月刀?们就对着它结拜吧!”
“好,今天们就结为异姓兄弟!”
范锡猛力点头,热血澎湃。当即与偶像并肩而跪,对月行八拜之礼。
“,管声。”
他端详偶像脸,头晕目眩地感叹:“你黑也很帅,特别特别帅。如果,如果有你半帅,肯定下就能通过面试,当上老师。”
管声大笑,旋即面露憾色:“说到老师,其实你哥,特怕别人叫‘管老师’。你说,才念几天大学,哪担得起老师二字?太遗憾啊,好不容易考上,宿舍床还没捂热呢,就出道。”
“记得你顺利毕业呀。”
“对啊,还是杰出校友呢!”管声把脸贴在他耳边,喷出带着醉意和热气笑,“不过,直都想考研,深……深入研究作曲。可总是没空学习,万考不上就丢人。”
范锡缩缩脖子,笑道:“考吧,你肯定能行!到时候督促你!”
“,范锡。”
“汪,汪汪。”
管声眉头皱,撵走凑热闹帅呆,继续慷慨激昂道:“今日,们在此结为异姓兄弟,福祸相依,患难与共。们已经同年同月同日生,就不用同年同月同日死。愿各自长寿,快快乐乐活到生命极限!”
范锡热切地瞥他眼,朗声补充:“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有点吓人吧?”管声嘟囔着,从山洞里拿出理查缺德遗留酒壶。本来,是想作为应急燃料,没想到成助兴佳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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