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几人身边南宫镜感动热泪盈眶,说早知道跟着傅鸠这舒坦,当初肯定不跟着沈无春走。
再回到浮玉山,已是初秋,山下草木还郁郁葱葱,不见丝毫凋零之色,山上确实终年不化积雪,浮云萦绕在山巅。
傅鸠驾着车走到小道上,南宫镜与哑姑坐在车厢里头,沈无春坐在傅鸠身侧,斜倚着傅鸠。马车颠簸越发让人昏昏欲睡,傅鸠却
傅鸠丢下树枝,快步走向沈无春,“你醒,不多睡儿吗?”傅鸠站在沈无春面前,笑着抚抚他额头。
沈无春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似,手指碰碰傅鸠拂过地方。
“傅鸠,你好?”沈无春看着傅鸠眼睛。
傅鸠眼中多些无奈笑意,“是,好。”
他将沈无春揽进怀里,认真看着他眼睛,“沈无春,对不起。”
,跟着沈无春走南宫镜居然也没有个人跑,而是找处人家,回来接应他们几个。
傅鸠听完,没有说什,只是看向哑姑,问道:“绛珠呢?”
哑姑愣,忙从荷包中拿出那个红绳挂着银铃铛。
傅鸠接过,手上微微使劲,将银铃铛掰开,取出绛珠,扔进嘴里。
哑姑目光十分复杂,放下东西,悄悄退出去。
对不起,不该不信你,不该欺负你,不该叫你难过叫你受委屈。
沈无春看着傅鸠,身体放松下来,眼里却盈满委屈。他个天下第,刀枪不入身骨,水火不侵颗心,独独因为傅鸠而委屈。他看着傅鸠,语未发,已让傅鸠心疼不已。
院中南宫镜愤愤挥着剑,很是不齿这两个人只顾自己吵架和好而不管他人死活态度。
傅鸠彻底好,绛珠不仅帮他解曼陀罗毒,还帮他修复内伤,稳定原本紊乱内息。反倒是沈无春,近日为傅鸠事耗费太多心神,与六先生战后内伤也未痊愈,看去要比傅鸠虚弱些。
好在傅鸠好以后,不在整天想着与沈无春闹不痛快,倒是腾出手好好理理如今形式。若论计谋,十个沈无春也比不上傅鸠,于是后头这路,不仅没有追兵追杀,而且不必露宿山野,几个人舒舒服服回到浮玉山。
傅鸠依旧躺回床上,侧着身子,看沈无春。傅鸠用指节轻轻蹭着沈无春侧脸,小声道:“沈无春,你要多多爱知道吗?就算好以后不欺负你,看起来明事理,你也要多多哄。不是你随便哄哄就能哄好,”傅鸠亲亲沈无春额头,“你至少也要哄两次吧。”
沈无春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傅鸠不知所踪。他慌张从床上下来,推门去找傅鸠。
傅鸠并没有走远,院子里南宫镜在练剑,傅鸠拿着半截树枝,对着南宫镜身法指指点点。
沈无春站在门口,恍惚看着傅鸠。傅鸠若有所觉,向沈无春看过来。
他看到沈无春,微微愣愣,而后目光骤然温柔下来,像三月初阳光与微风,能叫人融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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