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谢十二面色难过,“十多年前,姐姐生场怪病,嗅觉和味觉都丧失。对于大夫来说,这两样东西是很重要。自那之后,姐姐便不怎接触医书。若是她嗅觉和味觉完好无损,药王谷少谷主怎也轮不到。”
“丧失嗅觉和
谢功眉头紧皱,有些犹豫看向傅鸠,道:“让先为你诊脉吧。”
傅鸠伸出手,谢功诊约有刻钟,又问谢十二给傅鸠开什方,用过什药。都解遍之后,谢功道:“得再斟酌斟酌。”
谢功是个有疑难杂症就会沉迷其中不理外物人,谢十二眼见他爹又有些沉迷意思,便道:“那先给他们安排住处。”
谢功敷衍点点头,心里还在想着傅鸠病情。
出杏楼,谢十二带沈无春几人往后边去,转过棵古树,忽然见到位身着黄衫女子。那女子脚边放着个木通,她正挽袖捏着水瓢给芙蓉花浇水。只看个背影,便觉得此人淡泊出尘,叫人心里不自觉就平静下来。
“客人?”谢功惨笑声,“儿子,你怎那傻。”
谢十二很不乐意,却见谢功看着傅鸠,有些壮士断腕之意,“傅鸠,当年给你下针,封你周身经脉人是,与旁人无关。你若想来报仇,没有什好说,只求你放过亲族。”
傅鸠挑挑眉,道:“谢谷主不必紧张,来这儿不是为寻仇。”
谢十二也道:“他真不是来寻仇,他是来治病,他们都是朋友。”
谢功还是很紧张,眼睛紧盯着傅鸠。傅鸠笑着拱拱手,道:“当年事,是燕无歇让你干,要是报仇也该先找他,您且得排呢。”
“阿姐!”谢十二叫声。那女子回过头,显出张清丽脱俗脸,鬓边簪支芙蓉玉簪,透着女儿家娇美。
谢无双看见谢十二,话没说出口,眼底就先晕开笑意,“宁儿。”
谢十二快步跑到谢无双面前,拉着她说什,像只小狗样,眼睛亮晶晶。谢无双听完弟弟话,转身像沈无春几人看来。看见沈无春与傅鸠这般长相,她眼底闪过惊艳,随后欠欠身子。沈无春回以点头。
谢十二同他姐姐说完话,依旧领着几人往后头去。
“姐姐名叫谢无双,是们这辈里最聪明人。”谢十二语带骄傲,“她生来过目不忘,经史典籍看过遍倒背如流,八岁时候就背住《神农本草经》《黄帝内经》和《本草纲目》。从她名字你们就能知道父亲对她寄予多大厚望。”
谢十二从谢功身后钻出来,“爹,您放心吧。这段时日直同他们在起,现在不也好好?”
谢功半信半疑,但总算没有最开始那紧张。
谢十二将这段时间发生事情与谢功说,着重提下傅鸠病情。
“胡闹,”谢功道:“起针之事岂是儿戏,稍不留意经脉尽毁啊!”
谢十二小声嘀咕,“他现在不是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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