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留给沈长策,若是沈长策有什事,可以给他送信。
沈无春略思索,将鸟雀放飞。
傅鸠半躺在躺椅上翻书,余光注视着沈无春举动。
沈无春在心里斟酌与傅鸠要说话,忽然听到外面声响,他转身看去,原来是金夺燕,急匆匆从石桥那边过来。
先有鸟雀,后有金夺燕,沈长策怕是出什大事。
傅鸠懒散撑着头,看着镜中沈无春。沈无春抬着手,手腕上对镯子就露出来。他当年将这对镯子送给沈无春时候,大抵存些龌龊心思,想让沈无春这双带着镯子手替他做些什。
那时候他喜欢沈无春,这想想,也不舍得真让他做。现在他恨沈无春,也就没有什舍得不舍得。
傅鸠抓住沈无春手,沈无春不明所以,看着镜子里他。傅鸠也不言语,只是抓着他双手往下。
沈无春被他拉下来,大概明白他想做什,不是很乐意样子。但傅鸠表情十分冷酷无情,沈无春也只好不情不愿给他弄。
虽然沈无春心是冷,可他这副漂亮身子却是热。哪怕当年,沈无春眼里毫无情爱时候,也没在这事儿上亏傅鸠。
赋,折梅剑法已练到第四重,江湖这代年轻人,能胜过他不多。”
傅鸠没说话,沈无春忽然想到傅鸠不太喜欢提剑,又道:“他年纪轻,心地不错,就是轻狂骄纵些,哑姑说是因为太惯着,但你知道······”
“好,不想听。”傅鸠打断沈无春。
沈无春从镜子里观察傅鸠神色,傅鸠眉眼微敛,不辨喜怒。
“明明是你先提起他。”沈无春小声嘟囔。
金夺燕站在洞口,看着身白衣沈无春慢吞吞挪到石洞门口,脚下蜿蜒着条锁链。他心里
傅鸠偶尔想想也觉得恨,如果有另种可能,那种可能中沈无春遇见不是自己,他也会与别人做这样事吗?又或者,在那种可能中,沈无春遇见人,就是他喜欢人,又怎说呢?
傅鸠年轻时候琢磨这些事,琢磨五内俱焚,十年过去,他也没有什长进。
好半晌傅鸠才松开沈无春,沈无春站起身,叫傅鸠去给他打水洗手。
幽静潭水边忽然飞进只通体鹅黄色鸟雀,停在石室外石桥边。
沈无春擦干净手,往石室门口走两步,那鸟雀亲人,停在沈无春手上。沈无春看去,只见鸟雀脚下没有带什纸条,反而侧羽毛沾着点血。
“但现在不想听,不行吗?”傅鸠扯下沈无春头发,扯他头皮生疼。
“好,好,不提。”
沈无春这说并没有叫傅鸠心情好些,他随意将木簪挽进沈无春发里,将木梳撂在桌子上。
见他要走,沈无春忙拉住他衣袖,“也帮你挽发。”
傅鸠看他眼,到底顺从坐下。沈无春站在傅鸠身后,学着傅鸠样子梳理他头发,但是动作笨手笨脚,点没有使剑时灵动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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