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点根烟,头靠在沙发上打量徐皓,“刚办完事,路过你这就过来看看你,你干嘛呢?”
徐皓说,“工作。”然后走过去,把闫泽嘴里烟抽走,捻灭在之前跟何福生在拍卖会上带回来烟灰缸里,“不跟你说吗,烟别这个抽法。看你抽也想来根,你这不是带坏吗?”
闫泽任由徐皓把他烟抽,仰着头搁在沙发上,被人掐烟却点脾气没有,还在那看着徐皓发笑,“怎是带坏你呢?之前几次还不是你自己问要。好,你说算。”
最后语气那叫个妥协,好像徐皓提个多无理要求,而他倒成心胸宽阔。徐皓也觉得闫泽这态度挺好笑,踢他小腿脚,说,“会去公园跑步,你去不去。”
闫泽打起精神来,把领带随手扯扔在沙发上,然后松松领口,说,“去,当然去。”起身走到徐皓卧室,在衣柜里顿翻找,找出来套没穿过但褶皱可疑运动服扔在
徐皓较有先见之明,没等他俩反应过来,先把电脑关。
十几秒后,电脑旁边手机震动起来,徐皓看眼,海外号码。
不用动脑子也知道接下来会面临安德烈和马修怎样层出不跌地聒噪盘问,时间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还不如让他俩自己消化下。徐皓十分果断地把手机关机,自己则继续投入工作状态。
手边这些资料有几个看着还不错,尾页部分个是地质探测类项目,性质有点和环保挂钩,利润不明,但实操性强,是马修强烈要求投资个方案。马修这人没什金钱观,反而对地球和全体人类操着过劳心,虽然目前力量十分有限,但是对于执行这类方案,向来发挥着巨大热忱。
对此徐皓虽明面上不表态,但安德烈知道,般遇到这种事,徐皓不明确表示拒绝就算赞成,即使他们评估过后仍觉得这个项目风险远高于收益。安德烈老早之前就知道他这两位合伙人各有自己职业操守。金融这行业很大程度上属于是种无中生有洗钱买卖,赚别人钱,吃人血馒头是常有事。三个人都清醒地知道自己做是什行当,所以没人会矫情到把什道德标准挂在嘴边上。马修也是样,他之所以会有这种执念纯粹是他个人观念问题,和道德无关,和良心也没什关系。但是怎从富人手里捞钱就变成个技术活。
徐皓看着项目企划方案里资料,临时想起来王浩然就在F大硕博连读,攻读好像就是什自然地理专业,有些地质相关专业问题或许可以问问王浩然。
正这想着,门铃响,
闫泽站在门口,身剪裁得体高级手工西服,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徐皓开门他就轻车熟路地往里走,把车钥匙往桌上扔,然后整个人抛在徐皓客厅沙发上摊开,问,“你手机怎回事?“
好,这都跟进自己家门似,点不见外。
徐皓说,“没电关机,你今天怎穿这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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