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徐皓胆子大,没去管身后腿软坐在地上林潇怎样,而是心惊胆战地往前走,然后眼疾手快把攥住闫泽左手腕压到地面方向。
徐皓握着闫泽手腕都快发抖,吼他,“你他妈发什疯啊!”
闫泽提着手枪咬着烟,视线落在徐皓脸上。
闫泽笑得很轻,眼神桀骜且嚣张,偏偏脸上有种无望认命感,夹杂着某种势不可挡情感,令徐皓记忆瞬间拉回到前世跳伞那天。
空气撕裂,苍穹燃烧着虹光。
没有人会对枪声不敏感,徐皓从椅子上下子站起来,林潇跟着慌慌张张站起来。紧接着,第二道枪声又炸响在耳畔。
“砰——!”
枪声在安谧环境中震感极大,把整个夜空炸醒。
林潇声尖叫,连忙拉住徐皓衣服躲到徐皓身后去,整个人瑟瑟发抖,这害怕真不是装。
徐皓满脸不可置信,看着闫泽从夜色中走出来,左手举枪对着天,枪口硝烟气还未完全散去。
镖,“带枪?”
语气寻常,跟问保镖带没带烟样,保镖愣,说,“带。”
闫泽伸手过去,保镖不知道少东家突然要干嘛,但也没敢问,从后腰上解下手枪,递给闫泽。
闫泽坐在车后座上颇为熟练地弹出弹夹,六发全满,于是抬手合上,开车门下车。
闫泽在车前点根烟,向喷泉走去。
闫泽说,“你看这女眼神从开始就不正常,无论你们有什纠葛,到此为止。”
徐皓对于闫泽接下来话似有所觉,他松开手。
闫泽把烟扔在地上,单脚踩灭,吐着烟气说,“不是邵崇明,不至于保不下你,还让人逼得跳海。随便你怎想吧。徐皓,喜欢你,做不到对你放手,点办法都没有。你要是觉得有病,你别想治好。”
闫泽用右手捏着烟,眯着眼吸口,然后他口吐烟丝,缓慢地将左手落下来。
枪口正对着徐皓侧方。
闫泽说,“滚开。”
徐皓差点骂出声,操!
这人是不是疯?这他妈又不是玩具枪!
八十米,闫泽把烟咬在嘴边,拉开手枪保险栓。
六十米,闫泽抬起左手。
五十米。
“砰——”
声枪响轰鸣,惊扰方圆内数只鸟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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