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转脸跟工作人员说,“人齐,飞吧。”
徐皓听,十分诧异想难道他真是最后个来,现在人都这勤快?
结果往里走,徐皓发现客座上压根没人。
徐皓扫眼桌子上那堆食物饮品,说,“这就人齐啦?就咱俩?”
闫泽把身体往松软椅子上靠,找个放松姿势,撑着下巴副理所当然看徐皓,“当然。叫那多人干嘛,不够烦。”
那边马修对着手机,“哈喽?打扰?你们耳朵难道是做整容手术接上吗,听不到在这里叫你们?上帝啊这已经是第二十三遍问候,有人在吗?”
徐皓和安德烈装作无事发生样接连挂电话。
气得马修差点把手机从三楼学生公寓扔出去——
徐皓比约定时间提前五分钟抵达机场。
这块区域是私人,徐皓车牌号被提前打过招呼,在机场门口自动抬杆。徐皓路畅通无阻开到停机坪附近,又由人指引着上小型摆渡车。
为迎合安德烈和马修时差,徐皓在第二天晚上跟他俩人开个简短电话会议。
主要内容就是调整近期投资项目和战略方针,期间还要听马修喋喋不休抱怨他在学校有多无聊和英国为什有吃不完土豆,以及他对四川火锅无穷思念。
认识这几年,徐皓和安德烈已经学会如何从大脑屏蔽马修声音。
电话会议在结束之前,徐皓顺便说下自己下个月会去瑞士滑雪事情,他会把电脑带着,让他们有事随时联系。
安德烈立刻吸引注意力,“Hale,你必须顺路来趟西西里,要带你吃全世界最好吃意大利面!”
徐皓想,是闫泽风格,索性他也两耳不闻窗外事,往椅子上坐,说,“行吧,反正
随着摆渡车开近,可以看见停机坪上立着架相当漂亮私人飞机。闫泽双手扒在登机口门上,遥遥地看见徐皓坐摆渡车,闫泽抬起只手。
徐皓把手伸出去,也跟他打招呼,示意自己看见。
下摆渡车,徐皓把行李交给旁边工作人员,边登飞机,边跟闫泽招呼,“遇着好事儿?”
闫泽今天穿非常利索,额前头发撩起来点,看上去还有点少年时期那种放纵不羁劲儿。他单手撑着机舱门,在阳光下对着徐皓笑,“怎才来啊。”
徐皓看眼表,心想这不还来早吗?
徐皓知道最近安德烈因为些事情脱不开身,日子过得特别憋屈,就笑着说,“你不是出不家门吗,还有精力接待?”
安德烈电话那头爽朗笑,说,“嘿,别人不管,你来,死神也不能阻止出门。”
徐皓说,“先别说这吓人,主要是去滑雪,未必真有时间过去趟。”
安德烈说,“你有时间也得来,没时间也得来,你要是真不来,天杀,就去找人把你从中国绑来。”
徐皓失笑:“你现在活像个流氓头子,好吧,到时们再联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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