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跑进来个白斩鸡,又跑进来个白斩鸡。俩男头发乱得像鸡窝,腰间只搭着块浴巾,其中个人胡乱地去扒拉开搭在徐皓身上两只手,另个人直接扑上前趴在徐皓床边上。
俩人鼻青脸肿,嚎得个比个惨烈,“徐少,们终于找到你啊徐少!”
徐皓柠檬水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
说,“别说,你这身材真挺不错。你真不考虑考虑啊?口活都说好。”
徐皓闭着眼,挺惬意,说,“你怎还没忘那档子事,年轻人保养保养肾吧。要说你这按摩手艺挺不错,还在这混什啊,出去开个小店,保准照顾你生意去。”
那男也笑,“这赚得多啊,你们少爷哪懂们这层阶级人间疾苦呢。不过你也挺奇怪,来来去去这多客人,没见跟人这聊过。你要是哪天想通真愿意跟做,大不不收你钱呗。”
徐皓摆手,“免。倒不是对你们职业有啥偏见啊,就是过去那个没事儿冲动年纪,单纯解决欲望觉得挺空虚。”
那男眼神顺着徐皓线条分明背脊线路向下走,走到裤沿处断,有点意犹未尽似说,“嗨,你对男真不行啊?关上灯闭着眼,谁知道谁啊?”
晚上没怎喝水,徐皓有点渴,就拿起放在床沿柠檬水,边喝边说,“也不是吧,其实对性取向没那较真,但就算跟个男做,那怎也得喜欢他,才能想跟他做吧。”
那男手停,然后继续手上动作,说,“你这人说话还挺伤人嘿。”
徐皓举着柠檬水转过头,还没想明白说哪句话伤人,房间门突然“滴”声被打开。
徐皓光着上半身,旁边那男两只手正好掐在徐皓腰腹位置上,俩人脸懵逼地看向门口,压根没想到在这开房开到半还能遇见开门。
就见门外少说挤得有三十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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