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按照他预想那样发展。他用柄匕首把直紧闭蚌壳撬开,看到里头血淋淋白肉和裹藏珍珠,内心知道自己舍不得,但还是狠下心,破釜沉舟似逼人把。这是场赌局,他赢得艰难侥幸,但所幸是赢。赢以后,他会好好把珍珠藏起来。
“会留下来。”庄辰栩把手放在他抱着自己手背上,轻轻摩挲,“只要你愿意跨出步,剩下99步都由来走。”
“不,希望你出去,不要为打乱你计划,”柏言吸吸鼻子,细细啄吻着他侧颈,在他耳边说,“你在那里等着,等着来找你。”
从前是他拉着自己向前走,现在该轮到自己向他跑过去。
“柏言……”
柏言用力眨下眼,然后在人嘴角亲下,接着说,“你不要打断,打断就忘要说什。知道懦弱,只知道逃避,当不知道该怎处理这件事时,就假装不知道,假装没发生过,不敢承受关系改变所带来风险,不敢经历未被实践生活。害怕把你弄丢,很自私,宁可看着你受折磨,也不想冒点风险。”他说到这,又有些哽咽,“你留在书房那封信看,如果没找到,你就永远不会给是吗?”
庄辰栩有些意外,“那是很久以前事,之后就没有合适时机,所以就直放着。”
“那什才算合适时机?”
庄辰栩沉默着没有回答。
“其实什时候都样,想是喜欢你。”柏言缓和下情绪,才沉声说,“但觉得只要喜欢谁,他都会受到伤害。家庭是病态,任何人被扯下水,都是场灾难。父亲喜欢人是这样,喜欢人也会是这样,那宁可谁都不要喜欢,不希望任何人被牵连,受到无孔不入监视。也害怕变成同性恋,因为妈妈觉得那十分恶心,而曾经觉得那是毁家庭罪魁祸首,甚至义愤填膺地去指责别人,到头来证明只是霸凌个受害者。”
“不愿承认自己错,所以最后会变成这样,都是自找。”
庄辰栩身体绷紧,沉声驳斥,“你不应该这样想……”
“哪里都不好,但拜托,求求你,”柏言收紧抱着人手,声音颤抖,“再喜欢次吧。”
庄辰栩听完柏言话,觉得自己心快被他哭碎,空调呼呼吹出低热风,柏言眼泪砸在自己肩上,浸透薄薄衬衣,像滚烫岩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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