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信封里倒出两页纸,被折很整齐,边缘对着边缘,好像有强迫症,白色纸张上面是漂亮略褪色黑色钢笔字。
柏言下就认出是谁笔迹。
高中时,庄辰栩手字就已经写得很漂亮,俊逸端正,有棱有角,像硬笔书法临摹贴,总被叫出去参加比赛。
把信纸展开,映入眼帘,信纸第行写名字是,柏言……
柏言拿着信纸手抖下,不小心,信封就掉到地上,他蹲下身捡起来,然后垂着头蹲着不动。为什写信却不给他?他们朝夕相对,有什话需要用信来传递?还要保存这多年?
柏言深吸口气,他抬起头,看到房间角落里贴墙摆放展示柜,最显眼位置摆放着是自己当年送他那款火车模型。
柏言对着看会,才走过去,垫脚去取下来。
手触碰到火车头,太久没有擦拭,即使放在陈列柜里,还是积灰。
出乎意料,取下来同时,封泛黄信封也从后头掉下来,落到地板上。
信封纸颜色陈旧,好像已经年代久远。
起来又好像都跟昨夜变故有关。他有种巨大失落感,好像脚踩空,吊在悬崖攀岩者,掌心抓着凸出岩石,已经鲜血淋漓,往下看就是万丈深渊。
不是窒息就是失重,夜功夫,他被折磨得失人形。
手撑着床榻,摇摇晃晃站起来。柏言脸孔惨白地站起来,在房间中央站会儿,转眼却好像能看到庄辰栩靠在他床上看书又或者倚着门框歪站着等他换好衣服出门,呼吸下,空气里都是熟悉气味。
忍无可忍地扭头,随手抓几件衣服,收拾好包,准备回去。
站在走廊时,又顿住,看到对面紧闭房门,鬼使神差地推门走进去。
他蹲很久,才
这是庄辰栩信?是谁给他?值得被藏这好?
明知不该去看别人信,那是庄辰栩隐私,可心里又实在好奇。为什要把信藏在这种地方?藏在……属于他地方。
柏言弯腰捡起来,翻到正面,信封是空白,没有收件人也没有邮票。所以这封信没有寄出?不是别人寄来,那就是庄辰栩写?
心突然跳快起来,柏言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犹豫片刻,他把信拆开,封口沾胶水已经干硬崩开,纸张很脆,即使很小心,还是把信封撕开小道口子。
切维持着来时样子,连床铺都没有弄乱。
但这里再也不会有人来住。切留着又有什意义?庄辰栩把他们过去所有感情都抛弃,只为时发泄。人活在世上,不就是浑浑噩噩、糊里糊涂吗,把切辩得太清,分得太明,不过是格格不入,徒增痛苦。
就好像加菲猫永远不会问艾伯克,当他在宠物店找到自己时,是去做什。
没有人会像庄辰栩样,掐着猫脸告诉它,那天它主人已经忘记它,准备再买只新猫。
多残忍人,自私到深情程度,可以无所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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