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柏言心情低落,端起刚刚放下酒杯喝口。
庄辰栩看着他动作,完全来不及阻止。“别喝下去!”
柏言抬起头,喉结个滚动已经咽下去。“怎?”
庄辰栩抓过他手腕,眉头皱起,“把酒杯给。”
酒杯递过去,庄辰栩低头嗅嗅,冷着声音说,“你也不是小孩子,你知不知道在酒吧里,人离开话,敞口杯子是不能再喝?”
贴很近,庄辰栩气息钻进他耳蜗,又顺着耳朵吹进去,让他猛地头皮发麻。
也许是这里气氛感染他,有瞬间他心脏跳得快要炸开。
庄辰栩在他后背推把,把他推进厕所。
柏言刚进门,就闻到些难以形容味道,伴随着些声音。
几个隔间门紧闭,洗手台上有污渍,镜子上还残留着拖长手印。
“不会吧,……”柏言讶然地低头,回顾下刚刚入口味道,脸色骤变。
庄辰栩放下酒杯,严肃看向他,“去医院。”
柏言在原地驻留片刻,扫视周围环境,胃里突然阵翻涌,恶心得想吐。
他没有去便池,快步走到洗手台,手撑着台面,干呕两声,却吐不出东西。默默垂首调整片刻,才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手,又掬起清凉水流扑扑脸。他望着镜子里自己,脸色很差,水珠顺着脸廓滑落。
他以为自己解庄辰栩,但其实点也不。自己和他起长大,除他出国那几年,几乎每天都会见面,但自己还是样地不解他。
这样环境,这样庄辰栩……只要仔细想下去,他突然觉得浑身都难受。
离开厕所,没让庄辰栩牵着,他独自低着头在前方快速地走回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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