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条街,在红绿灯处停下,谢时玉走得没有目,夜晚冷风吹醒酒精麻痹大脑。
韩珉就跟在他身后,离得近,风也吹来他气息。谢时玉能感受到。撞上这样事让他气愤,但韩珉追出来又让他心定不少。
绿灯亮,谢时玉没有动,韩珉心领神会地上前半步。
谢时玉侧过头,然后把跟莫小桐对话跟韩珉说,说完后,认真看他,尽量心平气和,“你看,他在为你找理由解释,你人缘不错,这种事也有人帮你说话。”
韩珉苦笑下,“是他人好。”
好巧不巧,那晚两人约会吃完饭去酒吧。
碰上莫小桐口中那个紧身衣低腰裤旧情人,他在全场气氛最热烈时候,上台跳起钢管舞,水蛇般身子绕着钢管舞动,火辣撩人。
快结束时候,看到韩珉他们,抛个媚眼和飞吻过去,然后下来直接坐到韩珉腿上,圈他脖子,上来就说,“好久不见,韩珉,今晚有人陪吗?”
韩珉僵瞬间,眼神看向谢时玉,男人好像这才发现旁边还坐个人,眯起眼打量,“有新人啊,你怎换口味?”
谢时玉扣着啤酒瓶手用力,没搭话,冷肃眼神扫过去下,便移开,放下结账钱,从高脚凳上站起来转身就走。
“那他说有没有道理?”
韩珉点头,“有。从前关系,即使没这夸张,也确乱。不知道该怎应对李恒,想让他自己放弃,所以会刻意把人引来工作室。之前没有爱过谁,唯次经历很糟糕,后来就不再把肉体关系当真,所以做错些事。”他停顿下,“现在解释这些,像在狡辩,不知道该怎跟你说,怎让你知道这次不同。”
话语声落,马路中央穿行汽车辆辆疾驰而过,发出刺耳噪音。
不知什时候下过雨,街道上积无数小水洼,谢时玉盯着水中城市倒影,风吹得涟漪荡开,高楼颠倒。
“你不知道,第眼看到你,心就跳不听使唤,你看到冷静淡定,都是伪装。你对无动于衷,不知道怎办。跟你说,没追过人,这是真,你是第次努力去接近对象。”韩珉低哑声
韩珉挣开男人手,飞快追出去。夜晚长街冷清,谢时玉走得不快,眼就能看到人。
韩珉看到他,庆幸人没有直接酒后开车回去。什都好说,他就怕人做出危险事出意外。
他跟在谢时玉身后,两步距离,想拉住人解释,时却没想好怎开口。这些过去都是事实,不干净,解释也是徒劳。
但他那时候还没有碰上谢时玉,这个世界于他只是场混沌,分不出美与丑,无所谓干净不干净。人们呈现出赤裸裸欲望,扭曲变形,贪名,贪利,贪图美色,他原先是冷眼旁观,后来被身不由己地推入其中。
现在后悔,因为出现值得让他珍惜保护人。个应该干干净净摆放在玻璃柜里人,自然不可以掉下来沾到地上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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