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玉去柜子里翻出东西,又看到堆新配降血压药,他边给谢振海泡茶,边说,“血压又高?还是得吃药,吃那些东西没用。跟你说多少次也不听,出去别说你儿子是医生,不然以后没人敢来找看病,到医院碰到都得跑。觉得是个庸医,连自己老爸都管不住。”
谢振海听拿脚上拖鞋气急败坏地抽谢时玉屁股下,“你管谁呢,没大没小,敢跟你老子这说话!”
谢振海压根没用力,所以抽在肉上也不疼,谢时玉却龇牙咧嘴,“老谢同志,现在家庭,bao力是要受到法律制裁。”
林悦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看父子俩又闹上,“行,洗手吃饭,天到晚吵个不停。”
谢振海是教美术,出版好几本儿童绘本,浑身充满艺术细胞,活到老也像个老顽童。家里内外都靠林悦操持,在家里有着说不二领导地位。
出院后谢时玉回趟父母家,这久不露面,借口工作忙,老两口也没起疑心,只是叮嘱他要注意休息,不要损耗身体。
他买点水果,之前在网上订按摩仪也到货,并带过去。
谢家老两口还住在老城区筒子楼里,是那时候单位拨给谢父集体宿舍,后期公转私,家人凑点钱买下来,成谢时玉长大地方,离谢父任教大学特别近,出巷子过条马路就是。房子有点年岁,不知道什时候会划进拆迁区,老人家在这里住辈子,特别有感情,别人惦念着拆迁夜,bao富,他们只是舍不得,希望能在这里住完辈子。
“时玉,去摆碗筷,再炒个青菜就能吃饭。”林悦在厨房里喊。
谢时玉在客厅沙发上给谢振海示范按摩器用法,按摩器嗡嗡动作,还有几档力度调节,可以加热可以通电。闻言应声,把按摩器放边,就去厨房拿碗筷摆桌子。
谢时玉隔好久才回家,林悦特地给他煲锅蹄花汤,她信奉喝哪补哪,谢时玉经常在手术台站就是十几个小时,脚特别受累,手又是外科医生命,不能有点闪失,自然要好好补补。
从昨晚就开始炖,又早起忙活早上,蹄花炖软烂脱骨,入
谢老师从事教育工作辈子,腰椎病十分严重,常年要带着护腰活动,礼拜要去医院做两次推拿,最近又迷上各类保健品,甭管什高级知识分子,都无法逃脱推销员甜言蜜语。
谢时玉边整理桌子,边察看这些保健品成分表,把些三无产品整理出来扔掉,整理通发现很多都是心脑血管药,“爸,最近要是心脏不舒服,喘不上气就去医院看看,别光吃这种东西。”
谢振海走过来,“去去,别乌鸦嘴,身体强着呢。”
“真没事?”谢时玉问,“上次拿回来那盒莲子心呢?给你泡点喝喝。”
“在柜子里放着呢,知道,前两天刚去检查过,点事没有,人医生都夸呢,说保养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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