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静下,然后庄辰栩站起来,灯光洒在他头顶,白衬衣
另个脸上又红又臊,气得不行,可是打不过只能生闷气。
就这又玩几轮,什交杯酒,被弹皮筋都玩过,还没轮到柏言。
越想什越抽不中,柏言有些焦躁,他往桌上摸摸,想抓点东西吃,刚碰到片饼干,盘子却被抽走。
他抬眼看过去。
看到庄辰栩扣着盘子,对他解释,“这里面有花生酱,你不能吃。”然后给他拿果盘推过去,“吃点水果,刚喝那多酒,吃点润,缓和下。”
向下放在桌上,往后靠点,又冲谢时玉他们使个眼色。刚刚在等车时候都商量好,大家分散坐点,互相打个配合,谁是几号都能知道。
谢时玉还挺无奈,觉得柏言这做法幼稚,跟个小孩似,但柏言说认真,副不容拒绝样子,他觉得让柏言撒撒气也行,省憋着不痛快,而且就是个小游戏,也不会玩得太过火。
虽然私下配合,但也没那巧,鬼牌不是说拿就能拿到。
第轮抽中鬼牌是个男生,随便指两个号,坏笑着从桌上拿片饼干,让人咬着,另个人撑在他身上做俯卧撑,配合着把饼干吃掉。
结果号码揭露,恰好是那个男生和另个身形比较魁梧男生。
柏言怔怔,停在半空手握握,下意识按他说转去拿片西瓜,放进嘴里咬口,突然感觉很甜,清爽舒服,润舌生津,极大缓解喉咙不适。他又拿两颗小番茄扔嘴里,重新坐回去,心情稍微好点。
下轮柏言被点中号码,被要求两个人脱光衣服,公主抱,站在包厢外原地蹲起十次。
柏言皱起眉,“你这什癖好,变态啊?”
“留着裤子,就上衣行吧。”那人退步,“哎呀,尺度大点才好玩,玩不起就喝酒嘛。”
柏言翻个白眼,“你才玩不起,不就脱衣服吗?无所谓,是怕你们眼红,给你们留点面。”说着就伸手脱短袖,他身材很好,腹肌胸肌人鱼线该有全有,点都不怯,因为喜欢户外运动,肤色晒得有点深,是很健康小麦色,脱完以后,大喇喇站着,单手插兜,歪着头有点痞坏地笑着说,“另外个是谁,快点,跟起出去,别让人等着。”
男生脸都黑,哀嚎声,自己坑自己,俯卧撑全程生无可恋,最后两人嘴还是碰下。其他人笑喷,好不容易好。男生从地上爬起来,擦着嘴,“操,你几天没刷牙。”
那个男更嫌弃,胳膊肘伸卡那人后脖子,卡他喘不上气,“你还嫌弃,还没嫌你嘴里股蒜味呢。想什烂游戏!”
那人面红耳赤,扣着他胳膊,可惜体型差距太大,“那是想跟你玩吗,谁没事干想跟男玩!”
“哦~~”所有人都在起哄。
“就你这瘦竹竿,俯卧撑都做不起来,就指着做个就趴下吧。”男松开手,嫌弃地推他把,转回位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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