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韩珉感情观确挺不同。
韩珉贪图是时刺激,眼下快乐,相聚分散都不是很重要,本来就是流水浮萍样禁不起吹打关系,能在起是缘分,不在起就送句祝福,各自安好。
他要是也有这种豁达,现在就不至于这钻进死胡同里出不来,像不要命样干活来消耗自己,以摆脱揪心裂肺似回忆痛苦。
这样想也有些羡慕这类人,能这样潇洒。
空荡房间里,秒针滴答声清脆,时针寸寸挪动。弄完三分之,谢时玉抬头看看钟,个90度角,凌晨三点。
“是有这意思,你要是都单身,他又对你有好感,也没什不可以。”
谢时玉开扩音,手夹着烟,手调出PS,开始修照片,个放大版韩珉就在他面前,还在聊这人八卦,是有点别扭来着,“你不是说他私生活不干净吗?刚刚还说像误入虎穴小白兔似。”
周炎哈哈笑起来说,“他确不适合正经谈恋爱,但你要做个过渡,治愈下情伤就挺适合。”
“怎说?”
“这人喜新厌旧嘛,时尚圈臭毛病,不知道为什每到个时间段就跟人提分手,平均三个月分个。但在起时候又没得说,脾气好,也算体贴温柔,你别跟他认真,做个消遣不错。”
谢时玉回到家已经快12点,他把钥匙挂上钩子,开灯,眼角余光扫过门口堆放得完好行李,知道人还没来拿。他心里叹口气。
换衣服,洗漱,给玻璃缸里酣睡乌龟喂点吃,倒杯水开电脑,把今天拍照片都导进去,开始张张筛选检查。干活到半,手机滴溜溜响,划开来看,是条语音。谢时玉点开,是周炎问他到家没。谢时玉回,周炎很快个电话追过来。
接通后,周炎问,“今天拍怎样?照片两天能给不?”
谢时玉拖动下鼠标,估算下量,“三天吧,后面两天值班,估计没时间弄。”
周炎说,“行,你帮记着点就好,运营那儿催死。”
想到第二天早班坐诊,谢时玉盯着黑掉电脑屏幕又发会儿呆,还是毫无睡意。起身接杯热水,吞咽两颗安眠药,躺在床上,盯着黑漆漆天花板,看窗帘缝里透出朦胧月色在墙面上流水样起伏延绵,可能对安眠药都有抗
烟灰攒下节,点点抖落,谢时玉嘴角扯,“算吧,玩不过人家。”
周炎语气悻悻,但也不再勉强,“别太难过,分分合合常事,总要向前看,会有更好。”
谢时玉轻轻嗯声,不再多言,就挂电话。
鼠标停留在屏幕上,成张抓取小手。
谢时玉看会儿,后仰靠着椅背,闭闭眼。
谢时玉说,“好,尽量快点。”
“你把韩珉送到家?”
谢时玉嗯声,“安全送到。”
周炎促狭笑笑,“怎样,你喜欢他吗?”
谢时玉挑点眉,“问这干嘛,你还要撮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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