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就算跳起来也只能跳到宫淮清怀里。
“去想想那只乌龟,除画在咖啡上,你还在哪见过。”宫淮清此时恨铁不成钢。
他明知姜青寒这小没良心是从小就忘性大,可此刻看着姜青寒当真忘得干二净样子,他又有些微妙不爽,或者说,是醋得厉害。
人或许大都这样,刚开始觉得想要
“?”宫淮清看着他,目光意味不明。
姜青寒感到Alpha手掌不知为什落到他臀尖,只是那手掌和手指按压他臀*方式,不知为什总让姜青寒想到先前被宫先生“惩罚”时候,有种不好预感。
宫淮清:“你觉得当时抬那杯咖啡上来,就是为嘲讽你?”
“难道不是?”姜青寒理直气壮,“你当时那个态度和样子,不就是在骂慢得像个王八?”
宫淮清:“……其实也确有那点意思。”
亲亲他脸,“而且自从剧组宣布快要杀青以后,就总觉得你有些不安,虽然不会分开很久,但想,要是隔三差五就送你束庄园里花,无论分开到哪里,你也能知道直都记挂着你,不好吗?”
“……”原来他忐忑Alpha是察觉并且也有记在心上。
宫家giroflée鲜花品牌布及全国各地以及海外,宫淮清本也就是这鲜花帝国王,姜青寒到哪儿,他就送他那儿giroflée旗下庄园独有花,再合适不过。
宫淮清见他不说话,便又凑得离姜青寒更近些:“们不会分开很久,但还是希望有个方法让你安心些。”
“……嗯。”姜青寒没回答什,但他抱宫淮清手臂更用力些。
“哼!”
“不过没你想那严重,如果真生气,当时就会叫你滚,而不是给你送上杯咖啡。”宫淮清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其实如果当时你喝那杯咖啡,你就应该尝到那是杯麦草和斑斓混合咖啡,是为你做。”
“哈?”姜青寒愣下,还有这事?
看着姜青寒没心没肺又真无所知样子,宫淮清没忍住掐把Omega屁。股。
“哎哟!”姜青寒险些就跳起来。
怎说呢,姜青寒清楚地知道自己臭毛病,别看他平日里对很多事都坦诚又直接,但在感情上他就是忸怩得要命,尤其是动真心时候——不会大胆说喜欢、不会坦诚表现出他对对方在乎。
总觉得说出来就输,说出来就显得他被对方拿捏住。
姜青寒也不清楚这样行为方式是从小养成习惯,还是他那些不好感情经历造成痕迹,只知道等他意识到这个问题时候,已经很难去改。
可偏偏宫淮清又是那种在感情里太会表达人,洞悉他丝毫不安与抗拒,再解决掉它们。
“你真是……”姜青寒那些感动话都到嘴边,却不知怎又变成,“明明当时画乌龟嘲讽迟到时候那委婉,怎到这些事上就直接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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