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位客人推门离开,深夜后玻璃门外灯火未熄,他漂亮面容像是另团熠熠闪烁无限生机火焰,看许久,直到他彻底消失在夜色里,收回视线,眸子像是被灼伤似,钻心疼。
还记得在那温泉山庄里,吴静曾提起与林朝堂前任极其相像,曾经是毫不在意。
不在乎,是因为以前不爱林朝堂。
可现在,当真看到,当亲身面对,才发现,原来当初不在乎,到此时此刻,真是掌掴在脸上深深痛。
是自作自受,又有什资格去羡慕去嫉妒,去做那些无关紧要事。
真厌烦透这般自己,把刚才写字笔捏在掌心里,狠狠丢进垃圾桶。
拿着支笔撒气,丢完又觉得实在是蠢,干脆趴在桌子上抽泣起来。
风铃声再度响起,有人走进来,惊,抓起桌上面纸掩在半张哭红脸上,眼泪朦胧里,看到刚才客人朝抱歉地笑,他说,对不起啊,朋友他说不喜欢这个口味,让他自己过来挑,那个蛋糕不退,再买个。
他渐渐走近站定,愣愣,道,咦,你怎哭?
不敢喘气,红着眼,坐在椅子上,僵硬转头瞥到前人身后缓缓推开玻璃门,有人裹着冷彻寒意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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