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很痛,原以为皮肉被殴打只是小事,可没想到当段正常人,再被虐打时,那疼痛竟然比以前更甚。
肛口地方似乎也被撕裂,不敢说,也不会说,只是蜷缩在地,拢紧林朝堂衣服,似乎在把自己最后点自尊给拾入簸箕内。
就在自己试图起来时,听到林朝堂微不可闻叹息,而后身体被打横抱起,他
林安嘴边溢出鲜血,他脸色暗淡灰白,神情从刚才亢奋成惊惧,他慌乱惊慌看着,似乎在向求饶,手却还在用力捣入他口腔里,似要把他牙齿给碾碎般,恨他们。
便在这时,红棕色门被外打开,脸上还是僵硬恨意,身体却被柔柔拢入个怀抱。
修长骨节分明手攥住手腕,轻轻拉开,眼被柔软掌心覆住,身体被裹在散发着淡淡橘香衣服里。
耳边是担忧焦急,又是隐忍温柔,是如海风潮汐,又如朝阳旭日,开始哭,像坠入母体怀抱。
蜷着肩膀,有人牢牢揽住,沉沉重量压在身上,竟然会是无比安心。
,瑟缩着,他便越发兴奋,抚摸已经光裸背脊,掐着臀尖肉,指甲划开皮肤。
呜咽声,脑袋发麻,像是落在砧板上鱼肉。
放开……
恍惚间溢出求饶,林安却没有停手,毒蛇在身体上爬行,错落几秒之后,突然有凉意涌入,猛地颤,尖叫从喉咙口叫出,闭合洞口竟然被个圆形瓶口挤入,生硬摩擦着壁肉,划开道道殷红。
雷电之下,大伯脸化成魔鬼幻影,他随手拿起地上滚落酒瓶狠狠捅入,痛如尖锐刀锋,席卷而来,近乎疯狂挣扎尖叫,耻辱与疼痛燃遍全身,被撕成碎片,身体连同灵魂起,寸不剩。
那人说,徐立然,没事,不要怕。
林朝堂携着离开那间房,离开刹那,便看到有数人涌进,林朝堂看怔愣,便对说,不用担心,这件事会解决。
愣,林朝堂把他衣服给穿上,他手轻轻扶着肩膀,不轻不重,像是生人之间帮扶。
默默垂下头,错开身体,他手顿,肩膀上重量彻底没。
走到他身旁,林朝堂步伐很慢,走两步,突然小腿软,整个人竟头栽倒在地。
那顶入酒瓶变换碾转,直捣黄龙般,刺入身体,凄惨尖叫,四肢都在颤栗,大伯脸变幻成影,覆上林安那苍白阴狠脸。
不只是从哪里来力量,抬起腿,踹向林安,林安没有防备,竟被从床上踹下。
扯出那酒瓶,冰冷瓶身捏在掌心里,胸膛起伏,跨下床,站在林安跟前。
看着他,叫出他名字,林安忍着疼,要朝扑来,反手扬起酒瓶朝他挥去,玻璃瓶身凿开坚硬脑壳,闷声作响,林安捧着头,咒骂。
拿着酒瓶扎入他嘴里,他唔唔几声,狠狠刺入,真想让这酒瓶直接碎在他嘴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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