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意诚梗着脖子,“你们敢做,怎就不敢写!”
作者有话说:出书吧,名字都想好,《红帐实录》
尚意诚默默,“平日里都要你个人做吗?”
“自然。”姜善看眼尚意诚,“你以为这个东厂厂公是做什?每日里只要给陛下进进谗言就罢?”
尚意诚悻悻收回目光,过会儿,他忍不住道:“看家国大事你处理起来也很熟练,既如此,为何不当当正正做个良臣,而偏要以色侍人。”后面话声音小些,“以色侍人,能有几时好。”
姜善拢拢衣袖,手腕上血玉镯子露出星半点。他想想,声音在这静谧夜里尤为明显,“处理家国大事不是本意,你所说以色侍人才是目。是先做他枕边人,再学着替他处理这些事。”
姜善目光倏地变得柔和起来,他低下头敛衣裳,嘴角都带着笑意。
密报,令他惊讶事,每当他念完件事,姜善几乎迅速就做出反应,大到家国大事小到鸡毛蒜皮。平心而论,有些事有些做法是尚意诚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他打开另封书信,要念时忽然停住,姜善看向他,“怎?”
尚意诚抿抿嘴,念道:“国子监司业,大理寺右少卿,通政司给事中等行若干人,昨日巳时于满春院相聚,席间斥骂厂公。”
满春院是青楼,这帮人倒还真有兴致。
姜善端起茶,“留作存档。”
尚为只看眼就不敢再看,低下头写字。
姜善无所事事,在边桌子上看到尚意诚随身携带小本子。他看看尚意诚,尚意诚低着头不言语,他就伸手把那本子拿来。
掀开页,上面写着:申时初,帝午睡醒,命善近前伺候,挽就榻中,红帐遮掩,戏谑不断。
姜善脸色腾红,尚意诚才发现他翻自己本子,忙上前来夺。
姜善指着他骂道:“你个读书人,写这些东西,也不嫌臊得慌!”
尚意诚看他眼,没说话,自这封信开始,底下都是什人在什地方怎说姜善,总之都不是什好话。这些东西姜善全都留作存档。
“你不生气吗?”尚意诚边抄录下来,边问姜善。
“骂人多,有什好生气。”
“那你为什还要把这些都留作存档,”尚意诚道:“今天是来抄,平时时候,这些不都是由你来,你看着这些人骂你,都不生气?”
姜善揉揉眼,“你看着这些都是骂,但事实上,这些都是信息,个人什时间去什地方同什人做什事,这些都是东厂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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