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献笑道:“那就只好来代劳。”
姜善眼中钦佩不已,可是忽然想到什,问道:“不是还有陆商吗?陆商会不会打乱你计划啊。”
云献笑意收敛些,道:“陆商确实是个问题,打算过几日再去见他面。”
姜善抓住云献手,有些紧张。
云献拍拍姜善,安抚道:“放心吧,能脱身第次就能脱身第二次。”
“他会信。”
姜善听得似懂非懂,想想,又问道:“端庆死,到底是怎回事啊?”
“端庆虽然年岁不大,床事上却有些磋磨人癖好。为着这个,他身边年要没好几个,有些呢,是家生子,有些却是外头良家子。”云献道:“有回机缘巧合救个男孩,那男孩哥哥正是被端庆错磨死,他想报仇,所以去端庆身边,做他小厮。后来又哄着他吃丹药,那天在府中,端庆丹毒发作晕过去,那小厮去找,便将他扔进湖里淹死。”
云献粗粗解释遍,刻意淡化自己在这件事中作用。他做不是什光彩事,不想叫姜善知道。
“那你跟燕王说,端城是凶手,是希望他们互相咬起来?”
也是副后怕模样。
姜善安慰几个徒弟,余下时间便清闲不得,不是窝在自己小院子里,就是跑去清竹轩。只可怜王溶,二公子还没回来,他又要兼管府里各种事务。
好不容易得空,云献便把他那些布局打算当成趣事点点说与姜善听。姜善政治敏感度不如云献,云献就把那些东西拆开揉碎讲给姜善。
譬如陆商与陛下关系,陆商父亲掌兵权,为让陛下打消疑心,陆商很小时候就被送去锦衣卫。他个清清白白王孙公子,广阔天地大有可为,却生生困在京城,整日里同那些鬼蜮伎俩打交道。
“所以陆商必定是恨陛下。”云献道:“但是偏偏陛下是能给他最大利益那个人,像是陆家,还有边塞将士命,这些除陛下谁都给不。”
姜善忙道:“那
云献想想,“其实最主要是找个机会能让进北镇抚司。”
姜善“啊”声,问道:“那你怎对燕王交代?”
“这事不难,只需要假借端城名义向齐王府送信,叫他们想办法将端城救出来,最好能闹到陛下跟前。”
姜善不大明白,云献道:“你想啊,那些公子哥儿都被抓,怎就端城着急出来?是不是有些做贼心虚意思?燕王再就势引导,在陛下面前闹闹,不管结果怎样,齐王都落不好。”
姜善道:“若是齐王不上当呢?若是他们不救端城呢?”
“那你给利益是什?单凭那些军费吗?”姜善问道。
“当然不是。”云献笑道:“给陆商个念头。”
姜善歪歪头,目露疑问。
云献给他解释,“向他承诺,等即位,可以不动陆家。到那时候,陆商就能得到他想要自由。”
“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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