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把东西拿给陆商看。
陆商看去,是几枚泡水丹药,陆商捻点闻闻,道:“是秋石。”
秋石是种御用丹药,据说能延年益寿,补肾壮阳。
“你意思是说,端庆吃丹药,丹毒发作掉进水里淹死?”
那名锦衣卫想想,道:“或许要等回去将尸体仔细检验。”
陆商又扫过屋里这些公子们,个个面色不同,不知道心怀什鬼胎。
审讯时间有些长,有几个公子不耐烦。端城眼神递给个宝蓝缎衣公子,那人会意,站起身问道:“没完没是不是?看燕世子就是吃醉酒,不小心掉进湖里。这与们大家都不相干,咱们都是来参加宴会,这来来回回问话是什意思?”
几个公子纷纷应和。
另边端庆人明显不乐意。
“燕世子死蹊跷,怎能不仔细查问!你这着急要走,说不好你就是那个凶手!”
燕王世子下席,许久也没回来,他身边两个小厮去找,只见结冰湖里破好大个洞,端庆衣服还挂在湖边枯枝上,下去找,果然从湖里捞出来端庆尸首。
他身上满是酒气,看着像是吃醉酒不小心落尽水里冻死。
出这大事,锦衣卫很快过来将成王府围。为首那个过来向陆商见礼,陆商顺势接过这件事。
王孙公子们聚在正厅,锦衣卫正在挨个问话。陆商坐在上首,看起来气定神闲。端庆死,他还有心情喝茶。
下人都聚在院子里,姜善也在。
陆商看他眼,问道:“端庆这年轻,你觉得他有那怕死吗?”
那锦衣卫忙犹豫瞬,道:“兴许只是为补肾壮阳呢。”
陆商看他眼,没说什。他站起身,命锦衣卫将正厅里所有公子全都带走,外头下人在正厅伺候并带走。当然,姜善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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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什!看你才是凶手!”
两波人吵起来,吵越来越凶,拉拉扯扯推搡起来。
陆商冷眼看着,扬手将手上茶杯摔下去,带着茶叶热水不知道溅到谁身上,众人瞬间不吭声。
陆商接过个锦衣卫递来手帕擦擦手,问道:“怎样?”
身边人立刻道:“初步判断是溺水,但是在他身上闻到些奇怪味道,从他荷包中找到这个。”
陆商边听着身边人回报,边去看姜善。
最初慌乱过后,这位姜管家很快就冷静下来,他将所有院里伺候人聚在起,约束他们听从安排,不许乱说不许闹,斥责几句又安抚几句,很快叫乱糟糟下人平静下来。
陆商收回目光,又看向屋里这些个身份贵重王孙公子。
端阳神情严肃,端玮漠不关己。端城,端城就差没有笑出声来。
从那这个下人身上盘问不出什,他们都是成王府下人,与端庆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且他们都是随机挑出来伺候,提前收买不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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