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清竹轩时候看见云献心情很好样子,于是越发笃定是和姜善吵架。因为以前云献在和人吵架吵赢之后,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云献也看见端阳,瞧着端阳神情严肃脸,他不由得皱皱眉。
“方才来时候
云献越发来兴致,动作间打翻装金银小匣子,金银裸子随着动作滚来滚去,在姜善身上硌出多少印子。
云收雨散已是掌灯时分,云献将那对红翡坠儿从姜善耳朵上摘下来,换根细银棒。他耳朵还通红着,云献有些心疼,问道:“疼不疼?”
姜善摇摇头,眼角还带着抹嫣红,又乖又媚,看云献目光幽深起来。
姜善有所察觉,连忙推开云献,道:“在你这里待下午,该走。”
云献笑道:“好,那对坠子?”
云献抱着姜善亲又亲,过会儿,他摸出个雕花小匣子,道:“这是给你年礼。”
“也有?”姜善偎着云献,将那匣子打开,只见里头是对金丝穿极品红翡坠儿,对着光,红翡水头出极好。这样好东西便是姜善都不常见。
“那日瞧见便留下来,觉得你戴上必然很好看。”
“胡说不是,”姜善拿起那坠子放在手心,笑道:“耳朵上没有眼儿,往哪儿戴?”
“当时只想着,你身上白,若是脱掉衣服,只戴着对坠子······”话还没说完姜善脸上已经红不行,他连忙放下那对坠子,不敢再看。
姜善连看都不敢看,云献就笑道:“想替你收着,回头再戴。”
回头再戴,还不是在床上戴。云献这个人心思坏很。姜善不敢多留,穿戴好就匆匆离开清竹轩。
路上遇见端阳,端阳是悄悄来找云献,看见遮遮掩掩姜善,他问道:“你这是刚从清竹轩回来吗?”
姜善应,端阳看着姜善,他觉得姜善身上有些不对劲,比如总是不看他眼睛,还有微红脸。端阳皱起眉,道:“你···你是同他吵架吗?气得脸都红。”
姜善愣,跟着应两声,含含糊糊端阳也没听出来个所以然,只好叫他先去。
云献伸出手捻捻姜善耳垂,姜善不知怎身子颤颤,忙推开云献手。云献也不生气,毯子底下双脚慢悠悠蹭着姜善小腿,只把他夹裤都弄松。姜善蜷蜷身子,他也是初经人事,贪欢享乐都是正常。
这话不好说出口,姜善只把眼儿瞧瞧云献,云献便笑,伸手摁摁姜善后脑勺。
姜善听话凑过来亲亲云献,小声道:“穿耳洞,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只是你要轻些。”
云献笑越发肆意,他亲亲姜善,道:“好。”
余下时间都在榻上消磨,云献眼光是很好,身雪白皮肉搭配着红发亮坠儿,不知道多惹眼。兴许是新打耳洞太疼,姜善个劲儿抖,那对坠儿也跟着摇晃,半刻没个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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