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献走过去,只见姜善阖着眼,红润嘴唇微微翕合。云献凑上前,只腿跪在炕沿上,伸出手去摩挲他嘴唇,那样鲜艳红润,总让云献觉得他在嘴上涂胭脂。
云献埋首在姜善脖颈中,姜善很快就被他弄醒。他红着脸推云献,“青天白日,你怎····”“夜里有夜里好处,白天也有白天好处。”云献声音含含糊糊,不多时就把具白生生身子从重重衣物之中剥出来。
姜善本想歇个中觉,到底没成行。云献抱着他走到副穿衣镜面前,边吻他手腕内侧小痣,边在他耳畔道:“你看看,你是不是变得和以前不样?”
姜善看向镜子中自己,只见那人脸颊泛着红,眼睛湿润,眼尾仿佛盛多少露水般,眉眼之间透出不知道多少风情。姜善只看眼便不敢再看。
云献凑在他耳边笑道:“看,你经人事,全然是。”
你变得和以前不样。”
“哪里不样?”
云献怎都不再说话。
姜善平白得天空闲,本想着回去看看,云献却拉着他不叫他走,“已替你安排好,今日你便只陪好?”云献声音撒娇似,“你足有半个月没见面,想你想得紧。”
姜善贯是受不住他这副模样,只要他摆出这副样子,凭他说什都会依他。
云献这句话连好几次出现在姜善梦里,那几日他都躲着王溶走,生怕被他瞧出什来。此后再去找云献,两人总少不那档子事。姜善毕竟不能久留,有时候匆匆就要离开。云献躺在床上,半真半假抱怨,说他命苦,遇见姜善这般无情嫖-客。
他说姜善面红耳赤,下次来,少不得要任他施为。姜善对于年少些云献总有无穷无尽包容和放纵。
又下几场大雪,冬至时候,成王终于松口,让世子端阳回京过年。这总让姜善心里有些不安,端阳是知道云献身份,届时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情来。
除姜善心里有些惴惴,成王府大部分人都是高兴,王妃早早安排下去洒扫世子院子,裁制新衣,还要人去寺庙还愿,去城外施粥,忙个不
姜善便留在这里,替他收拾屋子,整理些装饰摆设。衣柜里衣服也都该换上冬天,此外,棉靴,暖手套这些零碎小东西也该准备起来。姜善边收拾边盘算。
云献将好东西都送给姜善,于自己却不大上心,惯穿还是姜善给他做那件兔子皮大氅,比他给姜善那件狐裘差多。
姜善端热茶放在书案上,云献正在看不知道是谁书信,姜善没有打扰他,也无心去窥探信里内容,往炭盆里添两块炭,便自去里间坐着。
临床炕桌上摆几样果品点心,姜善寻本奇闻志怪书,慢慢看起来。
时光静谧无声,云献抬眼便看见里间歪坐在炕上姜善,他昨日睡得晚,看会书便打起瞌睡,书还落在他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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