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云献这张脸,那人便颤颤,眼圈腾就红。他低下头,用喝茶来掩饰自己失态。
半晌,他问道:“你是端献?”
云献眯眯眼,问道:“你怎知道?”
那人冷笑声,道:“你有张和你父亲长得很像脸,看就不是什好东西。”
云献皱皱眉,“先父已经亡故,这位先生说话还是客气些吧。”
那人还在看着云献,姜善心里有些不安,道:“咱们快走吧。”
他话音刚落下,就有两个身着玄色短打人站在他们身边,“家主人请二位上去叙。”
“请人之前不该报上自己姓名吗?”云献目光微冷。
那两人只是道:“家主人请二位上去叙。”
姜善与云献对视眼,这两个人都是练家子,街上人又多,跑估计是跑不。云献心思回转,淡声道:“带路吧。”
王和成王妃,首辅孙女事云献心里也有盘算,总归这两件事都与他干系不大。
“好,”云献道:“好容易出来趟,总在这里待着也怪没趣,不如咱们出去走走。”
姜善应,云献重新戴上帷帽,两人道下楼。
街上行人不断,时不时有车马粼粼,路两旁撑着伞小贩叫喊声音比歌儿还好听,酒家客家招幡被风吹飘来飘去。云献帷帽也被风吹起少许。
他停下脚步整理帷帽,姜善看着他笑,道:“似你这般带着帷帽,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个女子。”
“人都死,客气些给谁看。”那人道:“叫沈难,你应该听说过。”
姜善睁大眼睛,云献瞬间便想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他其实没有见过沈难,他见过是沈难画像,沈难本人已经二十多年没有踏足过京城。
作者有话说:沈难:你应该听说过。
两人跟着去酒楼二楼雅间,云献姜善进屋,那两个人玄衣人便守在门口。
雅间里面坐着个人,目光毫不掩饰打量云献。云献也在打量他,越看越觉得这个人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是很不应该事,云献过目不忘,如果他真见过这个人,他不该不记得。
“藏头露尾,那是小人行径。还不把你帷帽摘下来。”
姜善皱起眉,这人说话未免太不客气。
云献并不觉得这人对他有恶意,同样他也没法选择,犹豫片刻,他摘下帏帽。
“有这般身量女子?”云献道:“可比你还要高些。”
姜善不服气道:“也就二指罢。”
云献刚要说话,忽然感觉到道强烈注视着他视线。他回头望去,只见酒楼之上,临窗站着个人,身着直缀长袍,约摸三四十岁,面白无须,头戴玉冠,五官生极好。
姜善寻着云献目光看去,问道:“这个人,你认识?”
云献皱眉,“觉得他很眼熟,但是不记得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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