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流淌过每寸时光,将回忆用旋律重演遍。
从大打出手到暗生情愫,从试探利用到坦诚相待。
殷染记得津行止说过每句话,也记得他带给自己每次动容。那些日子像是被蒙上层滤镜,在记忆里留下特殊印记。
而现在,他却不得不亲手推开这切。
曲罢,津行止笑着问道:“好听吗?只作曲,等你闲下来时候,们起把词填。等到老时候起听,肯定别有
殷染抬眸,空洞眼睛里泛起层灰雾:“到得还真是时候。”
下午5点,雪花大片大片地从半空洒下,又被风折抛回半空,如他样颠沛。
车子被停在新家门口,殷染从车上走下来,每步都走得很艰难。
雪花落在他皮肤上,半刻都停留不住,便原封不动地被风吹散。
他似乎比周围切事物都冷得多,不能融化丝毫事物。
虽说殷染声名狼藉,但真正接触下来,助理却觉得他和传闻中很不样——他其实是那种几乎能完美隐藏情绪人,是个极难猜透其想法上司。
这种明显不悦,她还是第次见到,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她不再规劝,立刻重新排行程。
殷染双手捧着手机,看着屏幕上和津行止通话记录,沉默无言。
他捻下手指,看着完全没有伤口痕迹指尖,自嘲地笑声。
他双手掩面,在眼前撑起片黑暗空间。泪水顺着指缝蔓延,却被迫凝滞在掌心。
。
这时,助理敲敲门:“殷总,惯例提示下您今天下午到明天行程安排,能进来吗?”
津行止正纳闷殷染怎直都不说话,门口助理声音解答他疑惑——殷染忙得不可开交。
不过该说话都已经都说完,他也没必要继续耽误殷染时间。
他于是道:“你安心忙吧,先挂。”
殷染进门,积蓄下午勇气还没催使他开口,他便被津行止把拉进客厅,按在沙发上。
“快坐下,准备接收礼物。”
殷染还没坐稳,就看见津行止拿起吉他,盘腿坐在茶几前块软垫上。
“这首歌,献给最珍惜人。”
津行止修长手指扫过琴弦,将他月余来心思灌注其中。
片刻后,助理又敲敲门。她语气嗫喏,小声道:“不好意思打扰您,您上次定做工艺品好像到。”
殷染呼吸滞。她口中说工艺品,就是他亲自画下图纸那把银刀。
殷染淡淡地“嗯”声,暗示她把东西拿进来。
直到放东西助理走出去,殷染才缓缓放下撑在脸上手。
他轻启盒盖,看见里面那把泛着暗调银辉匕首。
那通电话挂得干脆利落,毫无停留,殷染心口再失角。
助理刚准备再敲门,殷染却忽然出声:“都推掉。”
助理迟疑道:“可是……”
殷染回复音色很冷,宛如冰霜冻结:“不想再重复第二次。”
这种态度让助理立刻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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