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行止说
“他们”，
从刚才开始，津行止就在包容自己异常。他不揭穿，不试探，只是
遍遍温柔地迎合。
若是看不清也就罢
，可殷染却心如明镜，这让他自责又加深层。
他从没打算直瞒着津行止，他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可看现在情形，自己再这样继续下去，只会违背最初意愿，让津行止越来越累。
他松开牙关，艰难决定才筑个地基，寂静深夜里突然传来鼎沸人声。
津行止转身，向声源望去。
他把手臂抬起，将手背送到殷染眼前，殷染却向他投过来个询问眼神。
津行止苦笑声，用手背往他嘴唇上比画下：“真不知道是什
事糊住你脑子，想你亲下
，看不出来吗？”
可殷染似乎并不只是被糊住脑子，甚至连肢体也被糊住，迟滞得不像话。
津行止微蹙眉头，拉住殷染刚抬起手，将他往跟前拽，封住他唇。
他刻意将舌头向殷染锋利牙尖上顶动，将自己血往他嘴里送。
，们就去繁华点地方。”
“哎——”
津行止话散在风里，他被迫跟着殷染以极快速度穿行向前。
他原本还担心向人多地方走会不安全，可真走起来才知道他们走根本不是“寻常路”，普通探头拍不到他们，就算拍到，怕也只剩下个影。
殷染停下来时候，津行止因为眩晕没站稳，径直跌进殷染怀里。殷染眼疾手快地将人揽住，搭在他身上手指却不由自主地缩缩。
隔着条街斜对面，某家医院门口正聚集着大量人，门口警灯闪烁，场面片混乱。
在那片嘈杂声海中，津行止隐约听到自己名字。
他恍神，手腕旋即被殷染拉住。
“太吵，们换个地方吧。”
津行止捏下殷染手心：“他们是不是在这里住院？”
口腔里舌尖刚转动半圈，之前伤口便因为唾液而愈合，津行止只好继续划伤自己，循环往复。
殷染倏地睁开双眼，想推开，却不知道多大力道合适，犹豫着不敢下手。
津行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给殷染送多少血才结束那个吻，吻下来，只觉得唇舌麻木。
他动着用舌尖顶顶上牙膛，深深地望向殷染：“以前总跟在后面要咬，现在送到嘴边又不碰，不馋吗？”
殷染克制地咬下舌尖，任自己血和刚才津行止残留搅在起，却始终不肯说话。
他们走得不算太远，离市中心还很远，却也是个相对繁华小中心。
已经是凌晨，路灯不知疲倦地亮着，马路上稀稀拉拉地行驶过几辆亮着“空车”牌出租车，没什生意样子。
津行止看会儿，揉揉太阳穴，向后倚靠在天台栏杆上，看向殷染。
路过来，殷染被沾湿发梢彻底干，风吹便微微扬起，他像幅画似站在那。
津行止欣赏半天，感慨道：“这看，看夜景倒不如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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