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染浅浅笑,温柔得像是羽毛扫在初春湖面上。
“好。”
那温存笑意还挂在脸上,殷染却突然应激性地抬手捂住胸口。
津行止紧张地支起身,险些让自己二次受伤。
他慌忙问道:“怎?”
聪明人,对态度不冷不热。毕竟过分热情或冷淡都是愚蠢表现,前者过于虚伪,后者过分狭隘。已经向他传递无意和他争夺想法,至于他信不信、信多少,那就是他事。”
津行止心不在焉地吸口水,吞咽时水沾在嘴角。
不知为什,下午在车上听到那首歌忽然在殷染脑海里响起。
他抬手擦去津行止嘴角水痕,笑道:“这点小事不值得你放在心上,如果你时间实在富余,给写首歌吧。”
津行止没跟上殷染切换话题节奏,惊讶地看向他。
殷染不说话,只是微微摇头。
津行止手机恰如其分地响起,听声音是日程提醒。
这让津行止想起什,他看眼手机,片刻后才怔怔道:“明天……十五?”
“写歌,给你?”
殷染嘴角下压,似有遗憾地移开手,叹惋道:“还以为你会说你本来也有这种打算之类话呢。”
津行止顿下,有些好奇:“怎忽然想让给你写歌?”
殷染抿抿嘴,认真道:“想在和你有关切事物里留下印记,包括你歌。”
津行止心口像是被这句话揪把,泛起阵酸涩又温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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