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行止咬紧后槽牙,把拉过站在他身旁殷染,用指腹用力摩挲着他腕骨。
津行止原本是想说些诸如“好之后再收拾你”之类话,可话到嘴边却完全变:“你什都不会就空降到重要岗位,任谁都不会服你。公司里没有股势力是属于你,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谁和你说什都不会?”殷染顺着津行止攥着他手腕姿势,不安分地钩下津行止小臂内侧,“可能比你想象会得多。”
说着,殷染直起身:“但对来说,那都是其次。现在更为重要,还是博弈。”
看着殷染侃侃而谈模样,津行止眸光转。
津行止正在为这些事发愁,而他只要点头走趟,就有可能解决这些问题。
从前无论他如何恣意妄为,都只需要顾好自己,但他现在有津行止。如果是为这个人,偶尔向旁人低头,好像也没什不堪。
他抬手扫下眉尾,声音里桀骜也弱几分:“下午就去公司,之后你带见想见人,就这说定。”
得到满意答案,管家从房间里走出去,将空间还给两人。
人刚走,津行止就忍不住问道:“你现在就要去?”
查两件事。”
管家温和地笑道:“如果是想查津先生易感期提前和意外车祸这两件事话,想这边确找到点线索。”
殷染微按眼眶,仔细看看和他说话这个人。
他虽直在温和地笑,但眼角沟壑里却像是藏着深沉心机。
这种被提前看穿目感觉让殷染有些不悦,他故作轻松地撩起眼皮,言语间却丝毫不退。
殷染读懂那种眼神,反手拉住津行止手,在他手心搔搔:“你要什时
殷染安抚性地笑笑:“别担心,猜他只是让先去公司露个脸,还没到退圈时候。”
津行止紧张地抓起殷染手腕,千言万语就在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怎看上去这担心?就算那地方吃人,群毛都没长齐,还能咬得到头上吗?”
津行止口气滞在胸口:“你说那些毛都没长齐人,年纪大多超过,所以在你眼里,也是个小毛孩?”
“嗯……”殷染犹豫着挑挑眉,“至少在床上时候不像。”
“虽然答应要回去,却没说什时候回去。SA4名声不小,即便那些违约金对于老爷子来说不痛不痒,但退圈事如果处理得不好,往后只会不得安生。告诉他,等到这边事情都处理好,自然会回去。他又不是马上归西,不必急于这时。”
管家没有正面回复,只是又重复遍他刚才说话,个中意味明显——殷染不服从安排去公司,就得不到这些线索。
纵然明白管家暗示,殷染仍旧不屑顾。他尤为讨厌被威胁,即便对方给出条件再优渥,他也绝不退步。
他刚要开口,余光倏而瞥见身旁又皱起眉头津行止。
他忽然意识到,如今他不再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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