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们去哪？”
管家充当
临时司机，向后排
殷染道。
殷染闭上眼睛，脑子里忽然浮现起临走时津行止那个吻。
他抿抿嘴唇，缓缓吐出四个字：“融城医院。”
定留下。
上次津行止车祸时他感受到那种无力，他已经不想再体会
遍。他须得手握权柄，才能护好津行止。
殷染“嗯”声。老爷子旋即在他手背上拍两下，离开书房。
人刚出门口，殷染就听见门外传来他交代管家从现在开始跟着自己话。
殷染走出房间，管家紧随其后。
书房灯光再次熄灭，殷染走出殷宅。不同是，他身后多个尾巴。
老管家跟在殷老爷子身边三十几年，很多时候甚至能代替他出面。
殷染知道，老家伙把这样“老狐狸”安排在他身边，更多是监视和考察。
但殷染并不在意，他靠在汽车后座上，缓解着身体疲惫。
毕竟，就算是个“人精”，在殷染眼里，也不过是个不到百岁小娃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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