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转移话题。”
津行止抿
抿嘴，试图和殷染对视：“其实
不知道是哪
个……”
那种半认真
眼神让殷染倒吸口气：“你意思是拒绝过太多人，根本分不清是哪个？”
津行止微扬眉尾，显然是在故意气他。
殷染松开手，轮椅随即停下。
路上，殷染手机响下。
他拿起来看消息，却意外瞄见“暗恋津行止”字样。
他顺势打开新闻，看见篇网友截图po文。从头看到尾，殷染倒吸口气，瞟眼津行止。
似乎感受到背后有股寒意，津行止茫然地问道：“怎
？”
“怎？”殷染舔舔后槽牙，“给你读读看见什。”
相对大点，推着轮椅走进去。
病号服和口罩伪装让两人没有惹人注目。
楼下超市里没什人，显得有些冷清。
两人停在水果区橘子前，津行止示意殷染给他撑开口袋，便挑起来。
客观来讲，散步、逛超市这种事情，殷染觉得索然无味，但若是在这些活动中都加上个津行止，殷染又突然觉得兴味盎然。
他绕过轮椅面对津行止：“那时候要是在你身边……”
津行止眨眨眼：“会比招风得多？”
殷染靠在津行止耳边，利用个受伤人士无法拒绝角度与他私语。
“会让你目光，只停留在身上。”
殷染点开其中张图片，字句地念道：“津行止高中时候就很好看，好多人都暗恋他，也是。所以总在观察他……”
再往后，是津行止同学通过观察发现他家境贫困，家长会也从来都没有人来开系列往事。
殷染并跳过去，接着念道：“他脾气不好，拒绝时候虽然很干脆，却很真温柔。时至今日，都不后悔喜欢过这样个人。”
念完，殷染敲敲津行止肩膀：“你就是这念书？让听听，你都是怎勾人？”
津行止无奈地舔舔嘴唇：“你这吃什陈年老醋，年头久得都快馊。”
他苦笑着搭上津行止肩膀，感觉自己似乎被他拿捏住。
或许是觉得小舟阳也吃不几瓣，津行止挑得很少。
看着袋子里为数不多橘子，殷染皱皱眉，又抓把塞进去。
津行止刚要出声，想起他们还在外面，便把话咽下去。
他们没耽搁太久，买完橘子就径直向医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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