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津舟阳,大跨步走出房间,将阻拦他阿姨远远甩在身后。
可当司夜开口询问时,对方却吞吞吐吐,含糊其辞。
尤其是司夜提出自己看报告,更是直接被句“不合规矩”拒绝。
那种反应让司夜直觉不对,他抬手按住那医生椅背,连椅带人地将之推出去。
“从来没听说过家属不可以看检测报告规定。”
简单扫几眼报告上数值,司夜火气立时便压不住。
“是丁知朝,司夜脱不开身,拜托找到你。你人在哪,立刻去接你。”
殷染记得这这个声音,这个人上次还帮他看过诊,似乎和司夜关系匪浅。
他即刻发起求助:“丁医生,津行止出车祸,们在赶往融城医院路上,帮帮。”
自殷染存在这几百年来,他想做任何事都是靠自己,从未有求于他人,可如今他却在短短几小时内连求两人。
他忽然想起津行止曾对他说过,他于津行止是特别。
行止脸上血迹,僵硬表情使得殷染看上去冷静异常,只有不断微颤双手,bao露着他内心慌张。
殷染手上针口此刻正冒着血,周围红肿瘀紫,将以针口为中心块皮肤撑得鼓起来。
即便如此,他还是紧握着津行止手。
走段,殷染开始病急乱投医,向救护车随行护士问道:“他现在怎样?”
但护士也只能给出个模棱两可回答,这种回答反而让他心底焦灼愈甚,只有胸前发烫血契能给他以安抚。
“他现在这种情况,你不处理是在拖延什!”司夜怒视过去,“报告结果10分钟内传真到融城医院性腺综合科室,你不好好治,来治。”
人命关天事情被如此轻怠,司夜旋即要带小舟阳离开。
就在这时,直照看小舟阳阿姨忽然扯下司夜衣角。
“司医生,现在走不太合适吧?万路上这孩子出什差错,实在担待不起啊。”
司夜拉紧衣角,甩开她手:“在这才怕出万,津行止千叮咛万嘱咐,要是连这孩子生命安全都保障不,还有什脸再见他。”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津行止也是特别,特别到可以让他开出无数先例。
·
圣安医院里,小舟阳所有身体检查报告都被回传到医生办公室里。
司夜带着面色发白津舟阳和送他来保姆阿姨同进入医生办公室。
分化这种情况,能尽快处理还是最佳,司夜没打算临时换回自家医院,只想快点让津舟阳接受治疗。
车身摇晃,虽然津行止身上绑着固定带,殷染还是觉得不够。他单膝跪在殷染身边,用身体进步减小着晃动幅度。
那种磨人心痛感折磨着他,殷染突然听到手机振动声音。
那是从津行止身上传来。
殷染生怕那种震动会牵扯津行止伤口,快速把手机从他裤兜里取出来。
他抄起沾着血迹手机,贴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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