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还没接上话,殷染视线就移到他手中药袋子上:“你手上是抑制剂?”
司夜点头,转而问道:“你是自己找来吧?”
这种准确猜测让殷染时有些好奇:“为什这说?”
“虽然搞不清楚他想法,但他若是肯主动找你帮忙,就不必多此举问讨药。”
司夜把药往殷染怀里扔:“拿到药时,才从你们经纪人嘴里知道他早就进入易感期。还怕他没有药会发疯,现在看来,倒是多此举。”
那些功利和现实话语如同钢针,每个兴奋音节都如同铁锤在津行止年幼心灵上钉下针。
他流泪不止,却固执地蹲在墙角,强行将心底难过压回胸口。
当他再抬起双眼时,澄澈眼底已然涂上层灰败。
殷染下意识想抬手擦拭津行止眼角,他梦境里却突然传来几声清晰门铃声。
那声音令他时分不清眼前是真实还是虚幻。
道道伤痕,又压上他话多嘴唇,探进去略带惩罚意味地搅动着。
水渍声在室内盈溢,房间很快升温,那温度包裹住两人缠绕身体。
·
殷染陷入场清醒梦。
梦里,他看到十几岁津行止孤独地蹲在单元楼下墙边。
殷染听完司夜废话,刚收起药,就毫不犹豫地打算把人关在门外。
就在这时,司夜忽然叫住他。
停顿片刻,司夜才迟疑道:“津行止经不起折腾,你要是对他没意思,麻烦离他远点。”
司夜话音刚落,房间门突然被大开。
门板“哐”声砸在墙上,津行止个箭步冲上来横在两
当他再次伸出手时,眼前突兀地出现片白雾,他便彻底被拉回现实。
津行止还没醒,殷染却已经听到来自门口响动。
他走出卧室,从门镜里向外看眼,发现来人是司夜,便直接开门。
按门铃之前,司夜就已经闻到股Omega信息素气息。但当他看见开门人真是殷染,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惊讶道:“你还真在啊?”
殷染轻蔑笑,态度依旧和以前般无二:“不然换你来?”
小区楼道看上去陈旧不堪,连楼道门都关不上,风吹就会晃动着发出“吱呀”声响。
半开着防盗门里,传出属于津行止亲人争吵声。
“真是不明白,们干吗上赶着养他?多张嘴要多花多少钱,你心里没数吗?”
那女声刚落,男声立刻反驳道:“你懂什?你知道他爸妈死后遗产、各种意外险保险金、赔偿金共有多少吗?们要是不养他,那些钱们连边都沾不上。”
女声没动静,那男声继续说:“他今年才14,到他16岁之前,政.府都会按月给他发钱。他个半大孩子,哪用得上那多钱,还不都是们。到时候,们能用这些钱买自己想要东西。还有阳阳,阳阳现在正是长身体时候,有这笔钱,还不是想给他买什就能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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