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津行止隐约觉得不妙,他默念着:“不该这早……”
不断从津行止腺体里逸出信息素让殷染明白什,他握住津行止手,将信息素缓缓传递过去。
半晌,殷染才问道:“你易感期是不是要到?”
他熄灭屏幕,叹口气。
目睹全程,殷染偏头问道:“怎?”
“没事。”津行止不想给殷染添堵,迅速转移话题,“们之前上那个综艺已经开播,难得有点空闲,陪看会儿电视吧。”
殷染没再多问,径直跟在津行止身后。
那档综艺后期被胡姐卡得很严,当时借位吻也被带而过,让观众都以为他们只是靠近拥抱下。
下鼻尖。
捕捉到津行止小动作,殷染抬眸:“你不喜欢?”
津行止理下殷染后衣领:“毕竟呛那久,还不能让习惯习惯吗?”
殷染故意贴上津行止:“那你多闻闻,自然就会习惯。”
这时,津行止手机忽然收到则信息。
津行止越看自己无剧本那场录制越觉得委屈,他侧过身,把腿搭在沙发上:“当时给你出主意时候,你点给提示意思都没有吗?”
殷染偏身,对上津行止眼神,微笑道:“很抱歉,并没有。”
“真是没良心。”
吐槽声刚落,津行止就突然觉得大脑阵眩晕。
他径自捂住腺体,靠在沙发上。
那是小舟阳父母催款消息。
津行止给他们打钱频率其实并不稳定,但至少维持着月次。他们那边如果缺钱,也会直接联系他。
但津行止隐约觉得,最近要钱频率似乎有些偏高。
津行止担忧地给小舟阳主治医生打个电话,但对方却说小舟阳最近切正常。
他滑动微信通讯录,将叔叔和婶婶手机号发给个人:「想知道这两个号码主人近月内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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