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换个位置不就碰不到?”
殷染咬咬牙,猝然翻过身,单手搭在床头,隐忍着紧咬下唇,不肯看津行止。
那暗示已经不能再明显。
“你——”津行止震惊地看着殷染,手上雪白绒毯径直掉在膝边。
津行止动不动地看着殷染,脑中混乱如麻。
他快速解开津行止胸前纽扣,但肌肤相贴却没有缓解殷染饥渴,反而使他更加焦躁。
就在这时,津行止偏偏停下手,开始在床铺上四下找寻着什。
殷染怔下,缓缓睁开眼。
此时,津行止正从旁边拿起块软毯叠几下,靠在他腰上比量下,又似乎不满意厚薄,重新摊开毯子。
殷染倍感煎熬地动动,狐疑地看着他:“……你在干什?”
津行止顺手拉紧窗帘,将殷染压在床上。
丝光线落在津行止发丝间,映出抹金色。
“可以吗?”津行止温声询问道。
殷染总觉得津行止有那几分故意意味,毕竟上次这样时刻,津行止也没有这婆婆妈妈地非要得到他首肯。
情欲催起答案卡在殷染喉咙里,如同干涩食物,不上不下。
殷染紧贴着津行止胸膛,在那剧烈心跳中接受他亲吻。
那句“哪怕如此”如同精巧画笔,笔画地将属于殷染色彩描摹填充。
刹那间,所有晦暗化作齑粉,消散在苍白天光之间。
欲盖弥彰行为被彻底揭开,有人在他沉入泥沼前,毫不犹豫地向他伸出手。
苦楚和酸涩交织混合,湿润殷染眼眶。
他从未在殷染身上肖想过如此,因为在津行止看来,这是种极具征服意味方式。
让殷染屈于人
“你伤没好,总要做点保护措施。不想你这漂亮双腿上,因为留下伤疤。”
那句话像纯柠檬水般酸涩地淋在殷染心头。
他腿上伤口早已结痂,甚至连自己都不甚在意,可津行止却至今都时刻谨记。
“留疤也无所谓,不在意疼痛和伤痕。”
他试图劝说津行止,可效果却不甚明显,津行止继续不急不缓地进行着手上动作。
他拽住津行止衣领,将撑在他身上人猛地拉下来,贴耳道:“你倒是会乘虚而入。”
说着,他偏头深吻津行止,只手向下去扯津行止裤腰,用行动代替着回答。
指甲划过腰带金属扣,带起声音钻入津行止耳中,让他不由得打个寒战。
他俯身吻上殷染耳垂,咬口。
耳垂被轻咬酥麻如过电般传来,连同喷在耳廓处鼻息,将殷染热意向上推升。
那种湿润很快聚集在眼角,模糊眼角痣,顺着他脸颊滑落。
殷染抬手,回抱住津行止,抓住那只向他伸来手。
他被动地接受着属于津行止气息侵略,感受着那种狂热情感寸寸压入血脉。
两人路吻到卧室,呼吸凌乱。
太阳越升越高,阳光透过纱帘落在地面上,印下淡色斑驳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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