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父母去世第100天,也是分化日子。”津行止咽咽,将喉口腥涩强行压下,“醒来时候,这个东西就在手上。不知道它来历,也不知道它是怎出现。把它送检过,除知道它是银制品,别无其他。”
殷染垂眸,把盒子扣上,放在台子上。
这中间定有什重要记忆被遗漏,他必须想起来。
殷染轻轻抓住津行止衣领:“们再来次。”
他声音很低,生涩得像是第次求人:“就当是,帮。”
津行止将盒子取出,拂去盒子上灰尘,翻开盒盖,将内里银铃展示在殷染眼前。
殷染抬手接过盒子,想触碰银铃纹理手伸出又缩回。
见到银铃瞬间,殷染好像又想起很多事。
这银铃有对,个戴在父亲身上,而另个直戴在他身上。
父亲消散后,这对铃铛就直在他身上,可这铃铛似乎又在他成年以后变成单只。
双臂,克制地又重复遍他问题。
门口,小唐呼喊声先于她敲门声响起。
“津老师,起床吗?们差不多要去赶飞机。”
津行止咬咬牙,低声回复殷染道:“先回公寓,你先看到它再说。”
他披件外衣,往外走去,隔着门应小唐话。
至于这中间发生什,殷染还是完全想不起来。
见殷染脸上恍然流露出挣扎神色,津行止提口气。
“得到它,是在14岁那年农历八月十五。”
“为什记得那清楚?”
津行止脸上看不出来有什变化,手臂上血管却狰狞地凸起。
接下来几个小时,他们虽然并肩前行,却毫无交流。
两人间相安无事像是灌注过降温剂平静,只要点火星就能掀起更大动荡。
几句话之后,津行止把小唐支走,带着殷染进自己房间。
他打开柜门,蹲下往最下层位置看,用指纹解开自己保险柜。
那保险柜里没有现金也没有房本,只放着个巴掌大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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