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行止眼眸垂,搭上门把手,带着殷染离开屋子。
他停在间房间门口,殷染随之停下脚步:“怎?想睡这里?”
津行止满脸笑容打开房门,拍下房间灯按钮,毫不留情地将人推进去,直接拧动门锁上钥匙:“你不是说你们血族很少会休息吗?那就个人老实待在房间里散步吧。”
听着津行止奚笑声和远离脚步声,殷染不怒反笑:“这个时候倒是肯相信身份。”
他顺着摸上胸口,那种疼痛已经降低到他能承受程度。
他扫圈,都没看见殷染,正奇怪时,身后突然传来殷染声音:“今晚要起睡吗?”
“发现真做错,”津行止转过身,又站得殷染远些,“就该让司夜先给你看看脑子。”
话音刚落,殷染脸色微变:“说这打紧事时,干什非要提那煞风景人?”
这种态度让津行止想起来,似乎殷染和司夜第次见面时,两人间就充满火药味。这令津行止有些奇怪:“你为什对他抱有很大敌意?”
“很大倒是谈不上,只是个空间内,就不该存在两个猎者。”
“别吧。”
这话出口,经纪人眼神立刻变得奇怪起来。
“能不能和交个底,你们俩到底什情况?”经纪人用手比画下,“从前你俩向都是水火不容,没道理会突然转变啊。”
津行止不知作何解释,只能继续听胡姐絮叨:“认真说起来,殷染性子真是没什可取之处。难道……他借你钱给小舟阳看病?”
津行止干笑声,只好点点头。
原本他是想和津行止起睡,趁他睡觉时候测试下是不是加深接触会缓解疼痛。但既然被拒绝,计划就暂缓下,总不急在这时。
下秒,殷染顿,手指迟缓地摸上自己上扬嘴角。
这是,发自内心笑意?
殷染惊,慌忙收神,拉下嘴角。
平静
津行止还没理解他口中“猎者”是什意思,殷染便再次靠近过来:“该问都问完,去睡觉吗?”
津行止原以为说起睡只是殷染惯用调戏伎俩,却没想到他居然是认真。
回想起刚才他和司夜通话内容,津行止眉间皱:“你听到?”
殷染搭上房门手收,转身看向津行止:“听见什?听见你说要试探,还是听见热搜被压下去?”
根据殷染这两天说话习惯来看,他应该是没听见。
虽然胡姐理解因果关系和实际相去甚远,但这似乎是最合理套理解方式。
总之,能让经纪人想通,比什都重要。
话说到这层,津行止便顺水推舟下去:“最近也觉得他变化有点大,所以也在试探。你要不还是等消息吧,他那个性子,们俩都问他话,难会引起猜忌。”
经纪人颔首,冲他比个OK手势,便离开。
化解经纪人单独约谈殷染危机,他顺口气,打开房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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