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点带来
触觉还没散去，机器反馈却让津行止倒吸
口气。
「业务处理中，请稍候。」
他咬咬牙：“每当这个时候，
总觉得你直是在编故事耍。”
殷染抬起手掌，指尖似有似无地搭在他肩膀上：“那要真是呢？”
津行止看
眼他手，又抬起眸，喉结上下滚：“那也，谢谢。”
但显然，他们两人都不知道密码。
如果这个公寓里有谁能猜得出“殷染”银行卡密码话，那定不是他津行止。
抱着希冀，津行止还是带着殷染出门，寄希望于他还能像上次样存在什
肌肉记忆。不然，他们今天大概率是拿不到钱。
狭窄提款机隔间里，两人被迫挨在起。
看到那张卡余额时候，超出想象力数字令津行止不由得为之震。
他换口气：“下次别随便送别人花。”
殷染还透着苍白嘴角微微扬起：“你是在怪没送你吗？”
“在们世界里，这叫撩骚。”津行止从他身边擦身而过，“当然，你要是喜欢开屏，全当没说。”
殷染浅笑声，将视线从津行止背脊拉远到那束花上，神情骤而复杂起来。
起在病房里等到看护保姆到，津行止才和殷染起赶回公寓。
动作都停下来。
但那停顿并没有很长，津行止又再次滑动起手机来。
电话“嘟”过三声，经纪人再次接起电话。
沉默近半分钟，津行止终于出声：“姐，刚才是太任性。那个戏，不接。”
电话那头，胡姐轻笑声：“真好，省和你大吵架功夫。刚才已经向公司递交申请，提前支取你工资。”
「业务处理成功。」
津行止退出卡，带着殷染回去。
“可以
但那震惊只短暂停留几秒，便消散在他手间动作里。
殷染神色自然地盯着有些紧张津行止，觉得有些好笑。
上方和身前同时传来机械音，令殷染神经倏而紧。
看着津行止步步操作，他竟恍惚觉得有些熟悉。
他抬起指尖，靠近津行止悬空未动手，顺畅地按下串数字。
两人起走进“殷染”房间。
事实上，就算在同屋檐下住近半年，这也是津行止第次踏进他房间。
这间屋子结构明明和大家都差不多，却平白给人种压抑感，就像“殷染”本人样。
钱包却不设防地摆在桌面上，就像那是这间屋子里最不重要东西般。
津行止站定在桌前，抽出张纸，写好借条，放进钱包，才抽出其中张卡。
“姐，”津行止声音有些发紧，“谢谢。”
“谢就免，早点回来，你今天下午还有场直播。”
“嗯，”津行止应声，“知道。”
挂断电话，津行止抬眼，正对上殷染夹杂笑意眼睛。他刚想张口说些什，余光正好瞥见垃圾桶上捧花束。
那花品种，正和之前殷染哄小护士删照片时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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